取,又有何错?”
他只是想要一个跟言君诺一样的机会,他何错之有?
闻言,项知乐微微一怔。
是啊,每个人站在自己的角度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又有何错?
可是——
“真心不是算计,沈墨池。上一世君诺没了,我没跟你在一起,这一世更不可能。”
说话间,项知乐的脚步慢慢往打开的窗户挪动。
沈墨池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言君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给不到你,他根本就不爱你。”
“我爱他。”脚步停了下来,她不顾沈墨池眼底愈发疯狂的眼神,重重的点头,“我爱他就足够了。”
话刚说完,项知乐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一袭矜贵的紫袍已落到了自己的身前。
紫袍的主人情绪激动的想要伸手扶着她的肩,却被她再次躲开了。
这一次,她趁着躲开他的巧劲,旋身到了窗台边。
眼看她即将要翻身跳窗而出,沈墨池红着眼低喝道。
“他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
撑在窗台的手微微一顿,项知乐转头,对他凉薄一笑。
“就凭他上一世,所有的基业都毁在我手,连一条命都是为我而葬送的。”
“沈墨池,换做是你,你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沈墨池脱口而出。
“他能为你做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不,我可以做得更好...”
项知乐凉声一嗤,“别傻了...”
没等项知乐说完,沈墨池打断道。
“我可以为了你,跟言君诺达成同盟...”
“尝过权力的滋味,你舍得放手吗?你口中说的为了我,到底是真的为了我,还是你想两者兼得?”
项知乐显然不愿意听他说下去,眼底凉薄不减分毫。
“沈墨池,你跟君诺,很像,但却又不完全像。”
“起码,你的虚伪,君诺就做不到。”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一声雷鸣后,大雨下得更加绵密了。
沈墨池的脑海里,都是项知乐说的话。
直到她不知道离开了多久,流云进屋看到呆立在原地的他。
“王爷,您的手怎么了?”
顺着流云的视线往下看,他的左腕被踹伤的地方已经红肿了一片。
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有一个位置的疼痛,远远超过了手上的痛....
“流云,她说得对...我舍不得手中拥有的一切...”
他的情绪很低落,声音很轻,很快就淹没在了雨声中。
……
摄政王府。
寝殿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安静的自行更衣束发。
男子的狭长的凤眸沉寂如水,没有半分情绪。
离开内室时,目光落在了那一张自从他成亲以后就很少用的朱漆雕花书案上。
在看到外室书案上那一叠写满了各种笔记的宣纸以后,本来打算出门的脚步硬生生的拐到了书案后。
笔迹行云流水,遒劲有力。
洋洋洒洒足足有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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