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歌调理了几天才调理好的身体再次被折腾得破破烂烂，浑身上下都是红痕。
“程廷葳，你把我玩坏了，以后就都不能用了。”
程廷葳抱着燕清歌亲了又亲，“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你要别人看我的身体？”
“我当你的医生，我给你用药。”
燕清歌轻笑出声，“你这是要改行当军医？”
“我只给你上药，只做你的医生。”
燕清歌笑得不行，“花言巧语！”
燕清歌的手放在程廷葳肩膀上，“不过我喜欢听。”
夜半，燕清歌听到声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看见程廷葳在穿衣服，燕清歌揉了揉眼睛，“这么早？”
“又出事了。”
燕清歌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不满，小声嘟囔，“怎么又出事了啊？”
程廷葳觉得燕清歌可爱，轻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下燕清歌的额头，“乖，你无聊就自己出去玩儿。”
燕清歌含含糊糊应了一声，搂着程廷葳的脖子，亲了下程廷葳的唇，“我等你回来，你小心一点。”
“嗯。”
程廷葳走了之后，燕清歌翻个身继续睡。
前天晚上没睡好，昨天晚上又晚睡，燕清歌睡到中午才行。
燕清歌伸懒腰的时候，下意识喊程廷葳的名字，“程廷葳，我……”
把手伸到头顶，燕清歌才意识到程廷葳早就走了。
燕清歌止住话，下床去洗漱。
燕清歌挤牙膏的时候，眼皮跳了下，神思不属的时候，牙膏落在了盥洗台里。
燕清歌皱眉，抽了纸巾想要处理，手指却被纸巾盒刮了一下。
燕清歌抽出手指吮吸沁出来的血，皱紧了眉头。
搞什么鬼？
怎么一起床就什么都不顺？
燕清歌甩了甩头，处理好落下去的牙膏，刷完牙之后去洗澡，洗完澡准备出去，却被干湿分离处的阶梯给绊了一下。
堪堪扶住墙才没有摔倒的燕清歌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艹！”
今天是撞鬼了吗？
燕清歌决心在家里待一天，一是程廷葳昨晚要得太狠，她现在还浑身酸疼，二是一早上的晦气事让她怀疑自己一出门就得被车撞死。
燕清歌在家里，接了好几个电话。
叶靖然打给她的，问她在哪里。
叶梓斌打给她的，感谢她的帮忙。
赵怀婳打给她的，说是要给她发请柬。
燕清歌把床单扔洗衣机之后，重新铺好床，在床上躺到晚上。
程廷葳晚上没有回来，燕清歌没多想，她记得程廷葳说过这次任务比较久之类的话。
燕清歌晚上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有点意外。
“莫枕书，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在程廷葳工作的实验室附近，要出来一起玩儿吗？”
“你怎么来了？”
“谈生意。”
燕清歌想起上次在洛山的生日宴上看见莫枕书的事，没多怀疑，“现在太晚了，我老公不让我出门。”
“程廷葳管这么严？”莫枕书挑眉。
“对啊。”
“据我了解，你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人。”
“我以前是燕家大小姐，现在是程家二少夫人。”燕清歌轻笑了一声，“已为人妇，总会和以前有些不同。”
莫枕书没勉强，“那明天白天如何？程廷葳要工作，你一个人也无聊。”
“你不是来谈生意吗？你们白天不谈生意？”
“谈生意没有陪燕大小姐有意思。”
是燕大小姐，不是程二夫人。
燕清歌没有立即应下，“我明天看情况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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