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多吃两块糕,那也就不算病症,只是不爱吃而已,可要是无用,就必须要叫他诊脉好好看一看了。
我瞧你这不算病症,也不用劳烦他老人家给你诊治。”
许成瑜小脸一红:“我都不知道这些,怪道这一个多月以来你总盯着我吃东西,咱们院子里灶上也总温着吃食,原是因为这个。
你怎么同万大人说我不肯叫他诊脉?人家要以为我骄纵任性。”
“我没说是你,说是幼仪来着,没事儿,幼仪本就是个任性骄纵的,从小胡打海摔,受了伤从来不肯看大夫,万大人是给她看过病的,知道她,于你名声自然无碍。”
他一番话便又把许成瑜逗笑了:“天底下竟真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坑起自家妹妹一点儿不手软。”
等到玩笑过了,她才把先前心事与他讲:“母亲总催着咱们离京,我知道她的苦心,看你的态度,也不愿留在京中蹚那个浑水。
可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安。
你说皇上他……他若有心叫你入朝,咱们又能躲到哪里去?
你先前同我说这一走皇上就知道了父亲和母亲的态度,也不会强逼于你,但是二郎,这真不是同天子对着干吗?”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既知今上心意,皇后娘娘还那样坦白的说过,他还是走了,大张旗鼓的走了。
不过倒也没那么要紧可怕。
萧闵行揉她头顶:“没事,皇帝舅舅不会真的怪罪。”
可是君心难测。
自古伴君如伴虎,天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呢?
就连父子之间,都是先君臣,后父子,何况这还隔了一层呢。
今上与母亲,也并非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真亲厚如斯吗?
许成瑜抬眼看他:“真这样有把握?”
他嗯了声,还抚着她头顶:“我是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跟你讲过母亲从前的事?”
许成瑜唇角上扬,眉眼弯弯:“有的人整日里拉着我吃喝玩乐,京城中别人家的趣事倒是说了几大车,自家事可没正经说上几件。”
萧闵行听她揶揄打趣,便又去呵她腰间。
她忙闪身躲了:“欸,怎么不经说?你不是要与我讲母亲的旧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横竖母亲年幼时救过皇帝舅舅的,不然你以为宗亲之中母亲何以最为贵重,难道仅凭她是先帝膝下唯一的嫡公主吗?”
萧闵行收了手回来,拉她坐好:“皇帝舅舅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封了王在封地长住,母亲再是嫡出的公主,论亲厚也远比不过亲兄弟之间。
所以你不用多心这个,皇帝舅舅对母亲总是好的。
也是这些年母亲虽尊贵体面,却从不插手干预朝事,父亲他位高权重却也一向中庸,真要有所偏帮,也从来只偏皇帝舅舅说话。
之前给卫雪真赐婚那件事,应该算是这几十年间母亲第一次开口让皇帝舅舅为她做些什么,又是为了我,且于朝廷也有助益,皇帝舅舅更不会觉得母亲是恃宠而骄。
至于我明知皇帝舅舅有心让我入朝却还是执意回扬州嘛,大抵是我胡闹惯了,父亲母亲辖不住我,回头到皇帝舅舅面前去告罪一番,便也就不打紧了。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咱们只管一路游山玩水回扬州,既离了那吃人的地方,就别想这些事。”
请收藏:https://m.ecc6.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