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没先人威名,把好好的爵位也给弄丢了。到陆氏时,她父亲于科举上争气,又步步高升,所以才能嫁高门中做当家主母。”
她话锋一转,突然提起陆夫人,想是当初那件事,竟是坏在了陆夫人身上吗?
许成瑜咬着下唇:“当年父亲和母亲还没来得及上门去提亲,陆夫人做了什么吗?”
“肌肤之亲四个字,便是她宣扬的满城皆知。”长宁长公主啧声,尽管时隔多年,提起来,她还是心里膈应,真是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这……
简直是匪夷所思。
蒋氏是陆夫人亲生的女孩儿,怎么把孩子往死路上逼?
长宁长公主显然看穿她心中所想:“你认为她是把蒋氏逼上绝路?置蒋氏满门女眷于不顾?”
如果转念想来……
许成瑜眉头紧锁:“无论长公主府还是国公府,皇亲国戚,于上京,于天下,都是百姓仰望的高门。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大嫂如果被逼上绝路,今后大哥议亲,只怕也艰难。
何况还有二郎他们……说不得,连幼仪也是受牵连的。
家族之中,原是一体,从来都是这样的道理。
陆夫人此举,是在给父亲和母亲施压。”
“这样的人家,教出的孩子,究竟能有多柔善呢?”长宁长公主见她明白,便只失笑摇头,“蒋氏看似性情温顺,端庄识礼,可我事后派人去查探过,她和大郎之间的不清不楚,一切孽缘,都因她而起,只怕这也是她的好母亲教导有方。
但是木已成舟,这门婚事,哪里是大郎逼着我们点头的。
我一辈子争强好胜,却没想过一把年纪,在儿女婚事上,为人算计,受人威胁。
这口气我咽不下。
蒋氏过门后,我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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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母是性善之人,你二婶婶也不是逞强之辈,几次劝我,我仍咽不下这口气。
可后来,蒋氏有孕在身,欺上瞒下,无人知晓,她怀胎不足三月时,意外小产,宫中太医给她诊脉,说她是忧思成疾,劳心劳神,那个孩子才会去了,如果不能平顺心境,只怕今后子嗣上艰难。
你大哥是真心爱护她的,出事后的第二个月,蒋氏出了小月子,我就跟你大哥说过纳妾之事,被他一口回绝。”
长宁长公主难得的面露倦色:“大郎他从来不是糊涂孩子,蒋氏所作所为,用心恶毒,甚至能用腹中骨肉来和我相抗,大郎他心知肚明。
可情之一字,从来没有任何道理能讲明白的。
他真心爱护蒋氏,我若逼蒋氏太紧,只怕是真要断了母子情分。
何况他是长子,蒋氏既已过门,总要生儿育女,难道真的眼看着你大哥绝嗣,国公府后继无人吗?”
许成瑜听来不免心惊。
她下意识把手拢于小腹上。
骨肉骨肉,孩子是为娘骨血造就,蒋氏怎么能如此狠心?
这偌大国公府中,如此想来,真叫人毛骨悚然。
蒋氏一人,便足以。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萧闵行其实并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中内情,十有八九他全都知道,但他没敢告诉她。
怪不得他一直说,不会长住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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