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痕迹。季孙行直起身,手掌用力地抹了把脸,他声音还有一点沙,对迟恭白说。
“我手机上有个陌生号码,那是你哥哥?不是他告诉我的。”
迟恭白讶异地睁了睁眼。
“出事的地方就在你学校的侧门,外面就是大马路。很多人都知道救护车来了一趟,后来警车也来了,拿走了凶器。”
说到“凶器”的时候季孙行顿了顿,接着才道,“都是昨天的事了,我那个时候虽然没联系上你,却也没往这个方向上想……今天早上发了新闻,说还有通缉犯的同伙流落在外,袭击了Z大的学生,我才想到了。”
那个女人捅伤迟恭白的地方就在马路边的公交站台,被路上的监控完整地拍了下来。警方已经在追查,迟恭白刚醒,以后警察还可能上门来做笔录。
季孙行看完新闻就开车去医院找人,在收到迟恭白消息的时候已经跑了好几家医院,这家是最后剩的了。
汜减zcWX.oRG汜。“……闹得这么大啊?”迟恭白讪讪道,“那时候我看路上都没什么人。”
实际上那阵突然的雷阵雨下了一会儿就停了,迟恭白昏迷在路边,还是路人先报的警。
季孙行没接他这个话茬,只是挑眉看着他。
“我问过医生了,你这伤起码需要住院两周观察。如果我没找过来,你打算怎么瞒着我?”
迟恭白沉默片刻,没办法地一笑,“就说家里有事,能拖多久是多久吧。起码见你的时候精神状态好点儿。”
“我现在话都说不响。”他道。
季孙行的眼睫微微颤了颤,他握住迟恭白放在床沿的手拉到唇边,嘴唇贴了贴。
迟恭白就势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季孙行就倾**来,和他并不深入地接了个短暂的吻。
这个吻充满着安抚意味,迟恭白能尝到季孙行嘴里香烟的苦味。在等他睡醒的这段长长的时间里,季孙行身上的烟味已经差不多散了,但一吻结束,迟恭白知道行哥在等着自己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一定是抽了很多烟的。
他心疼地啄吻着季孙行的嘴唇,一天下来只喝了粥,他的唇上略微有点起皮,让两唇相碰的触感变得非常明显。
季孙行和迟恭白的贴得极近,略一低头就能吻上的距离,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很郑重地说。
“你马上就会好的。”
他对着迟恭白的眼睛,好像在说一件很笃定的事。“宝宝会一点儿也不痛。”
小腹上刚缝合好的伤口包裹着纱布,一呼一吸之间都会传来隐约的痛感。这种哄小孩似的话明明很滑稽,却仿佛真的切实地安抚到了他的刀口。
迟恭白笑起来,点点头,道。
“行哥在,我就不痛了。”
他的脸色仍有点苍白,季孙行摸了摸他的脸,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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