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点点头，将目光投向张院士。
张院士微微颔首，接着说：“两位教授说的差不多了，我来总结补充一下吧。”
“这个乔先生呢，应该是本地人或者在本地生活了很久，他年龄不大，社会经验一般……”
“我们当地的同志可以调查一下本地近五年的大学或者高中毕业生，自由职业者或者在附近乡镇较清闲的岗位工作，先私下把这些人的信息统计上，重点关注家庭有重大变化的人，比如近五年内有过搬家、暴富……”
角落处的老黄听到这里，忽然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
“姓氏呢，”挨着老黄的县长不想放过这个在首长面前露脸的机会，说道，“要不要重点调查姓qiao的？”
王院士点点头：“可以关注下。”
他心中有点不以为然，想着那个乔先生既然不愿意露脸，肯定介意身份曝光，姓氏自然是胡诌的。
角落处的老黄使劲拍了下大腿，终于想起来了。
他拍大腿的声音将旁侧的县长吓了一跳，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这位同志有什么话要讲吗？”首座上的中年男人问。
“领导，我想到个事儿，”老黄激动道，“可能跟那个乔先生的身份有关。”
众人齐齐盯住了他。
被那一双双眼睛盯着，自觉见惯风浪的老黄不由感到发毛。
他轻轻捏着拳头，故作平静道：“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听后勤的一个新来的司机跟人聊天，说他一个朋友几年没见，现在开着几千万的跑车。”
“我就随口问了几句，他说那朋友五年前从大学退学，在这边老家搞养殖，父母都是农民，”老黄停了下，说道，“那人似乎姓乔！”
所有人都不由呼吸一紧。
姓乔。
五年前退学回家搞养殖。
父母都是农民，开着两千万的车。
“把那个司机叫过来。”首座上的中年男子神色肃穆。
很快，矿哥就被带了上来。
他早就听说有大人物前来，根本没想过会单独见自己。
看着房间内众人，甚至有几个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他感觉呼吸都有些滞涩。
他一个因为沉迷游戏从大学肄业的学渣，家里托了不少关系才能到县政府开车，哪里料到竟然还能有见到这些大人物的机会。
“可以吹一辈子了。”矿哥面色潮红。
一连被喊了三声，他才回过神来。
“说说你那个同学。”书记老黄冲着矿哥道。
“同学？”矿哥还有点迷糊。
“两千万。”老黄小声提醒。
“哦。”矿哥回过神来，将自己之前给老黄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末了他下意识地补充一句：“我俩是铁哥们，他之前开养殖场的时候还想拉我入股，我不想占他便宜。”
“那你知道他的电话吗？”首座上的男人问。
矿哥愣了下，挠挠头：“我找人问问。”
“算了，”男人摆手，“他家在哪儿？”
“在……在哪来着？”矿哥又挠头。
“他叫什么名字你总该知道吧？”中年男人深吸口气。
“面条……不对，荞面？”
眼见众人神色不善，矿哥都快急哭了：“我问问其他同学。”
“你们不是好哥们吗？”老黄张嘴。
矿哥欲哭无泪：“那是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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