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天人，现在成为别人的囚徒。
这也让人非常无奈，但这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迷茫，现在看着面前这一名天人死去。
也有点看开了的样子。
可能是看开了，也可能是自暴自弃了吧。
反正话才说一半，头已经分开，那极冰也直接爆发开。
很快就跟之前的人一个下场。
“你们两个要不要也试一试，动手。”人鱼族威胁着，其实他们更想看着人死在杜文手上。
那样多少还可以影响对方的一些情绪之类的。
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发挥了作用，那就足够了。
这喊话还是有用的。
随着后面的人鱼呐喊，其中一人纠结一下还是向前。
“不要怪我。”
那人开张口说着。
只是杜文也无奈。
“是你不要怪我才对。”
随着这句话对方也感受到了。
这句话的意思。
都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直接就是三人死去。
看着人只剩下自己一人。
“帮我们报仇。”苟延残喘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这情况已经十分明显，就算来人实力强大也救不了他们。
他们活着只会是麻烦。
所以，也该结束了吧。
随着最后这一人没有冲向杜文，仿佛还要对着人鱼攻击。
半路，这家伙已经跟最开始两人一个死状了。
看着这四个人各自的死状，杜文也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有的人不是他直接动手，但基本都跟他有关系的。
“哈哈哈，杀死自己的伙伴的感觉怎么样。”
“我们这里可还有哦，想不想继续尝试一下。”
不远处的人鱼看着四人这么快就死了，暗自骂了一声。
其实也有点不爽，但从刚才的情况，死了就死了，这也没有办法。
现在就是要让杜文生气，然后他们找到一些机会什么的。
“人本来就是自相残杀十分严重的族群，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他们不应该死在这里而已。”
“还有，想着把你们都弄死而已。”
杜文扫视看向他们。
要说着就影响到他也只能说对方想多了。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纠结。
但在一次次的战斗还有杀戮之后，他已经清楚了。
人本身就是在一次次的错误之中成长，而这些错误，就伴随着杀戮。
不要去胡乱杀人，应该杀人的时候也不要畏惧，不要怜悯。
在一次次的杀戮之后，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杀人，与被杀都是。
说话的时候，杜文已经瞬间靠近最近的一个人鱼。
对于这样一个人鱼怪物说着人话。
他有点感觉到恶心。
“看着你们说人话，真想把你们的嘴巴都打烂，臭鱼就要有臭鱼的样子。”种族之间，每个生命都会希望自己的种族要好一点，这是必然的，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或许只要脑残希望自己所在的种族倒霉吧。
不然即使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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