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八十一章 她解开我的衣服,蛇一样缠了上来_我做男妓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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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这崩颓的巨变?

  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她的眼角笑意渐渐枯涩

  沉重的沙漠将心灵埋葬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满头的青丝白成刺目的严霜

  谁怜她坚贞的承诺?

  谁懂她夜夜的彷徨?

  谁的额头未刻下沟壑?

  谁的声音还不够凄凉?

  秋已经深了

  叶尖的露滴已凉

  唱着悲歌的蝉就快死了

  扑向灯火的蛾是为那风中的信仰

  ……

  ……

  其实不只是婉如姐,我也有一些沉醉在嘉梦他那忧伤的语调里了。

  郁结的哀愁,在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我感觉到我的指尖,也似乎渐渐的变得忧郁了。

  我的动作变得弛缓起来,幽幽地游走在婉如姐的背上,神思却又飘出了很远。

  在精油的滋润下,她的肌肤渐渐细腻滑润起来,在我手掌的按压和揉捏下,变得紧致而柔软。

  她的心里,却在想着什么呢?

  在嘉梦的朗诵里,婉如姐突然低低地哭泣了。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那么一种悲愁。当一朝得到理解时,所有的悲愁就都化作了委屈的泪水,心中的伤痛也就得到了安慰。

  ……

  婉如姐在哭泣中睡熟了。

  嘉梦轻轻地安静地退了出去,面对我友好的微笑,既没有热情的回应,也没有嫌厌的表示。他只是那样安静地退了出去,面无表情。

  他的心藏得那么深。然而,我并没有憎恶他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心其实是热的,只是用一层冰的外壳裹着,我甚至觉得,其实,我和他是那么相似的一类人。

  嘉梦走了之后,我坐在婉如姐床边。

  想起刚才的诗歌,心中的忧郁不知不觉又流淌了一地。

  是啊,岁月悄悄地流逝,水晶的梦想碎作尘雾茫茫;曾经年少时,我一脸灿烂的笑,“长大后,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我要成为中国第一个拿诺贝尔奖的人!”

  如今,我却只是……

  哎,谁堪这崩颓的巨变?谁解这命运的荒唐?

  ……

  灯影里纤瘦的女子守侯不归的情郎……

  又何止是情郎呢?每一个人,或许,难道不是一在守侯一个不归的梦想?

  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简单的问题,却没有一个简单的回答!

  也许,可以不去想,只是活着。

  可是,当活着已经变成一种痛苦,一种煎熬,又该如何选择?

  很多时候,生活不再是一种有快感的东西。而是变成了一种苦闷的挣扎。就像我曾经在一句诗里写的那样,“时光已渐渐过去很久了,渐渐习惯听一种忧伤的音调……”

  当心灵变得痛苦时,就希望生活在一种忧郁的气氛里,那样,心就渐渐地习惯,觉得所有的苦闷都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同病相怜的安慰……

  想着这些,渐渐觉得心有些疲惫了,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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