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临白了符天呈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摊在手心。
符天呈睁开一只眼瞧,然后猛然受到刺激坐起身。
“这个东西!……”符天呈震惊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愣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
简之临幽幽地再次白了他一眼,“好在我收情报都定了规矩,那个人捡到他掉的这个玩意,我一眼就知道是你的!”
说完,简之临把东西砸到他胸口处。铛铛几声,从符天呈的怀里掉到地上。
那是他剑柄上一直系着的两个铃铛,不过那人捡的是其中一个。符天呈立刻摸着腰间的剑,果然,剑柄上少了一个。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丢的,好在捡了回来,否则这次必然要被连累。可是,能得到自己铃铛的人,必然又是接触过的人。
“我瞧你那样,大概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简之临回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你好好想想,有谁动过你的剑。”简之临坐到他对面,将茶一饮而尽。
符天呈闭上眼,左思右想,什么也想不到。简之临看他回忆辛苦,便也帮衬几句。
“或者,你想想和谁打过架,互相撞过什么的。没准,也能叫对方捡着你的铃铛。”
打架?相撞?符天呈立刻想到严公子以及绫香栏与兰儿姑娘相撞的事,但是陛下抓他们有什么用呢?
“你想到了?”
“想是想到了,可是我觉着不大可能。”
“怎么说?”简之临放下茶杯,饶有兴味地倾身去听。
符天呈抬眸瞧他一眼,摆手道不可能,“他们可是普通人,陛下就算抓了杀了也没有用。”
语毕,简之临摩挲着下巴,“想想也是。”
“等等。”符天呈想起他还和一个人打过架,而这个人目前在皇城的身份很特殊,一旦被抓也是致命的风险。
简之临看见他表情认真,不由得紧张起来,“你想到谁?”
“方思君,方逸。”
两个人火急火燎地从韵茶坊后院骑马出去,十爷之前安排住处的时候说过一嘴,简之临还记得,虽然没去过也可以摸索一道。
“如果真是方逸被抓,就麻烦了。”简之临大声喊道。
一旦是方逸,那么来年春武招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如果方逸的身份被发现,陛下必会用来做大文章,那么极寒之地就真的危险了。
他们二人冒着大雪骑马去郊外,风从符天呈的衣领钻进去,带着雪猛烈地灌着他的鼻口,呛得他几回咳嗽。
马儿踏雪在街道处,简之临的记忆不错,他很快找到村口,并沿着乡道来到十爷曾说过的那个地方。
然而,他们看见的是方逸坐在院子里和老邓头下棋的画面,而方逸也对二人的到来感到意外。
方逸来皇城的这段时日一直在致力于让自己融入这层身份里,没什么大事,一般这两个人都不会来。
“老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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