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连平常对同僚都会使用敬语的蜻蛉切也板起脸说教,让她几乎以为他们在报复平常被她支使的不满。
她喘着气用仅剩完好的手举起刀刃,再一次发起进攻。
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对方的教诲,也许是战斗的意识上升,也许是疼痛能使人的潜力开放,她用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刁钻角度迎战,刀尖轻巧的挑开了对方刺来的枪,顺利的突破了蜻蛉切的防守。
但是,对着那双流露欣慰的眼睛,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刀刃刺进对方的胸膛。
「无法刺进来吗。」蜻蛉切只是顿了一瞬间,那双眼睛里的柔软感情立刻消失了。
她愣了一下,感觉到胸口剧痛——是对方的枪找到机会刺进她的心脏。
「蜻......」
恍神只是一瞬间。
他们都被传送出了演练场,刚才在她心脏开出的大洞不见了,连衣服都完好无缺,因为里面有着逆转时间的小阵法,只要是在里面受的伤全都会回逆和康复,这点不止是刀剑,审神者也是一样的。
「呜啊......」她轻声的哀鸣,还在疼痛的馀韵里,几乎无法站直。
「主人!刚才您为什麽犹豫了!」蜻蛉切游有馀刃的一步一步走出了演练场,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痛楚表情似的,严厉的斥责道,「在战斗中绝对不能动摇,您是一位战士,只要是在战场上就绝不能心软。如果刚才的不是演练,您已经死了!」
......因为对手是蜻蛉切,才没法下手啊。
审神者低落的垂头。
即使她明白蜻蛉切是关心者乱,但还是会因为蜻蛉切的严格而感到委屈,她似乎总是不够优秀,总是无法让他们感到满意......她擦了擦眼泪,对自己的表现感到失望。
「啊——!」
在一旁经过的乱藤四郎顿时气极了,指着蜻蛉切和审神者大叫,生气的吼道,「大家,蜻蛉切又把主人欺负哭了!」
这一句大喊,让审神者非常不好意思的停止抽哽了,因为在附近的刀剑通通都赶了过来,一脸关切——即使这已经差不多成为了每天的定番了,她会与一位刀剑男士进演练场对练,然後被打得哭着走出来。
明明是她自己提出希望变强,然後与大家一起出阵的,但真的被严格教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掉眼泪。毕竟她在现世一直都是优秀自律的好学生,从没试过被这样责备。
「大将真是个爱哭鬼呢。」药研藤四郎调侃道,动作上却很有良心的把她抱进怀里,他总是最先赶到的,而且会温柔可靠的安慰道,「怎样?现在还痛吗?让我看看您哪里痛好吗——」
「哪里都很痛......」她有些委屈的说。
刚才手腕骨折了,心口也被刺穿了,虽然伤口一瞬间就被修复,但阴影实在太深刻了一点。
在廊下经过的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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