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九八章 出局,出局_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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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别说文宗,也别说宣宗,就是仁宗的血祀,亦大成问题。

  仁宗一系、宣宗一系的近支亲贵,颇有人觉得,醇王的“载治不该立”,“于我心有戚戚焉”。可是,醇王的“载治不是仁宗的嫡曾孙”的理由,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开口支持——近支亲贵也好。远支亲贵也好,军机大臣也好。

  咱们方才说什么“小宗入继大宗”,说什么“承嗣”,嗣皇帝到底该承文宗显皇帝的嗣,还是承大行皇帝的嗣,翻来覆去,研议了一大轮,所本的。不就是“宗法”二字么?你现在绕开宗法,回去扯血缘。既不能叫人服气,又搞乱了“套路”,这——

  就有人心想:反对载治做嗣皇帝,台面上,只需说他“德才平庸,不副人君之望”就可以了。何必扯什么是谁的、不是谁的“嫡曾孙”?

  不论继位的是谁,都不是文宗亲生的,不然又何必“承嗣”?如果能够以不是“嫡”出为由,反对载治做嗣皇帝,那么。也自然能够以相同的理由,反对其他三个候选人做嗣皇帝,那岂非“打翻狗食盆,大家吃不成”?谁也别想做嗣皇帝啦!

  有人就想:怪不得都说奕譞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诚不我欺啊!

  军机处里,出现了尴尬的沉默。

  醇王感觉到大伙儿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可是,并不晓得哪里出了问题?他心下微微愕然:难道,真有人赞同关卓凡的“国赖长君”?

  他的脑筋,虽然不大清楚,可也晓得,“国赖长君”神马的,不会是关卓凡的真心话,真叫“长君”继位,两宫皇太后就不能再垂帘听政,他关逸轩也不能再“恭代缮折”,“东边儿”也罢了,“西边儿”和他关某人自个儿,会愿意?!

  过了片刻,关卓凡开口说道:“醇郡王以为,贝勒载治,不该立为嗣皇帝,嗯,各位都怎么看啊?”

  曹毓瑛轻轻咳了一声,说道:“王爷,治贝勒是隐志郡王的嗣子,就是说,已经过继了一次,似乎……不可以过继第二次了。”

  “啊……”

  这声“啊”,充满了恍然大悟和如释重负的意味,不过,不是关卓凡发出来的,也不仅仅是某一个人的,军机处内,许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对啊,不能够二次过继!载治既已过继给了隐志郡王,就没有了承嗣别人的资格——包括承嗣文宗的资格!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成为嗣皇帝候选人的资格!

  这么简单的事情,除了曹琢如,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的到呢?

  会议到现在,这位曹琢如,已经是第二次出头解决难题了——方才,“嗣皇帝若生育皇子,则兼祧嗣皇帝和大行皇帝”之议,亦出于曹琢如之口。

  怪不得,人家都说,曹琢如“国士无双”,名下无虚啊!

  关卓凡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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