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很大。”
他想了想，然后才道：“以功法进入中三境，有好处也有坏处，就好比按照模具做出的胚子，大致样子已经定型，无法在更改，一直到中三境顶峰都只能用这个来修行。
而不用功法破境，虽然对敌手段差了些，但却可以做到随心所欲，不受任何功法限制。
但坏处却是，无论你之后修炼什么功法，都只能发挥出八成威力，先天要比前者弱上许多，其中取舍，你自己琢磨。”
王陆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册子时，脑海中传来了提示。
“发现破境心得，花费50阴气可吸收！”
念头转动，他想到了自己一直没有动的特殊阴气。
王陆原本是打算用在三门横炼功法身上的，可惜一直和法海在一起，他没找到机会。
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了更好的选择。
“为师还是希望你能在下三境多停留一下，最少也得龙象功第八重后，再尝试破境，那样的话，打开体力神藏的机会最少要提高四成。”
法海见他不说话，便劝说道：“等入了中三境，我就正式传授你天龙禅唱，用不用功法破境，都可以学这个，但龙象功越是高深，你以后的路也就能走的越远。”
王陆合十一礼，“多谢师傅！”
对方虽然用逼迫式的手段，收他为徒，但相处下来，却没有任何亏待的地方。
这次更是为了他，直接和灵台山闹翻了。
得亏法海是闻名天下的强者，不然光是这种行为，就会被人各种喷口水。
所以王陆这一声道谢，分外真诚。
法海笑着摇了摇头，“无论是我那老友，还是方丈，都说你心性有问题。
但我又岂会看不出来？善恶本就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好比一件事，有的人喜欢，有的人却无比讨厌。
世人都身处苦海中，只要能到达彼岸，方法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为师知道，你行事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或许在别人看来，它并不好，但就事论事，你消灭邪灵，除掉那些祸害一方的豪强，哪一件不是大快人心？”
说道这里，法海叹了口气，“为师是身不由己，所以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所以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你记着，你是我法海的徒弟，但并不一定非得是佛门中人，这两者并不冲突。”
“多谢师傅！”
王陆再一次出声感谢，他到此时终于真正明白过来，自己做的一切，法海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不说，并且无条件支持而已。
“呵呵，休要惺惺作态。”
法海笑了笑，看向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无心，“无天，我们在下个路口分开吧，我亏欠你师弟太多，得好好补偿一下。”
“是，师傅。”
王陆行了一礼，已经接受了对方是自己师傅这个事实。
“师傅，你不欠我什么啊？”
无心愣愣的说道，同时有些莫名其妙。
法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哦！”
无心挠了挠头，“师傅，我也要开始学武了吗？”
“嗯，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了。”
“那我能变得像师兄那么厉害吗？”
“很难。”
“哦？也就是有希望咯？我一定会努力的！”
王陆早已经停下脚步，看着这对师徒在目光中逐渐远去。
分别前，法海留下了一个三年之约。
也就是正魔大会，他要给出一个答卷，否则在修行有成之前，不能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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