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点冷，刚一出店门，苏恒就想去拦车。
但他刚走两步，就被紧随上来的路非非拉住了衣角。
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路非非拉着晃了晃，低声说：“我想走走。”
她的嗓音很小，刚一出口就被凉风扯散了，但苏恒好歹也是听了个清楚。
侧过身面朝她，苏恒俯身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不高兴了？”
“……”
路非非抿着唇没说话。
是……有点不高兴的。
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苏恒笑说：“带你去看房呀。”
路非非张了张口，刚想说话，但一想到他是不是在转移话题，一时间又不知是否该出声回应他了。
“走路过去有点远。”
“……”
“天这么冷，你真要走过去？”
“……”
苏恒一阵迷糊，见她又不说话，跟她吹了一会儿风后，叹了口气，故意抬高声音喊她，“路非非！”
“苏浪浪！”
路非非鼓着腮帮子喊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被风一吹，眼睛润到随时能滴出水来。
见她终于出声了，苏恒本来松了口气，但忽然又怀疑自己的听觉，他匪夷所思地问：“你叫我什么？”
“……”
咬咬唇，意识到‘失言’的路非非，一时没敢说话。
思索了两秒，苏恒倒是反应过来，他上下瞅了眼路非非，调笑道：“哟，不说话的时候，小心思还是挺多的嘛。”
“……”
路非非忽然窘迫起来，心中怒气都支撑不起眼下的倔强了。
“说吧，”苏恒伸出手捏着她的脸颊，“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疼——”
路非非从嘴里溢出一个字来。
苏恒便松了手，将她的围巾整理了一下，之后又摸了摸她的脸颊。
路非非说：“你招惹过太多小姑娘了，我不太高兴。”
“这……”苏恒顿时理亏，忙道，“我的错，我的错。我真错了。”
“你跟每一任都是这么认错的吗？”
路非非对他的认错速度表示惊奇。
苏恒仔细想了想，然后贼有信心地说，“那还真没有。”
“……”
路非非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行了，不是要走走吗，我陪你。”苏恒牵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衣兜里，“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再不说话了。”
路非非将下巴埋到围巾里，轻声地说：“……我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苏恒说：“走过去要二十来分钟，在这期间你可以慢慢想。”
摇了摇头，路非非慢慢吐出口气，然后问：“苏恒，你还喜欢林妍吗？”
刚想回答，但苏恒却意识到不对劲，“还？”
低着头，路非非没有看苏恒古怪的表情，说：“嫂子说，林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
……又是白月光？
苏恒拧起眉头。
“不是，什么是‘白月光’？”苏恒莫名其妙。
“……哈？”路非非眨着眼，有点懵。
苏恒笑说，“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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