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木艇上，林凡睁开双眼，呼出口气。
面前依旧是吭哧吭哧啃鸡腿的曹达华，以及负手站在船首、迎风而立的白剑神。
“醒了？”见林凡醒来，一旁始终保持警戒的张小樱也松了口气，召回在周围海域警戒的几个半兽人。
林凡揉了揉脸蛋道：“我沉睡了多久。”
“不久，一个多小时。”张小樱回道，“运气不错，谁也没遇到。对了，你收获大吗？”
林凡无奈道：“收获……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林凡此时的心情还不是很好，毕竟原本的扭曲树精瞬间变成翠神艾翁，差距有点太大了……想象中的恐怖森林瞬间变成了一群人畜无害的园丁，虽然都是树人，但差距可太大了。
但。
“奇怪。”张小樱看着林凡，忽然有些诧异的嘀咕一句。
林凡好奇道：“怎么了？”
张小樱也不回答，端详着林凡的脸蛋，足足看了三秒。
“总感觉……你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张小樱疑惑道，“但模样也没变，怎么感觉就不一样了……对了，气质。”
“什么气质不一样了？”林凡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旁的季龙也端详着林凡，眼神惊诧。
原本他对林凡有着莫名的敌意，每次看到林凡都格外厌恶。
虽然林凡长得并不难看，算得上是清秀，但季龙就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可现在。
看着林凡，季龙竟然感觉到一丝亲切，就好像对方根本不是自己的情敌，而是好朋友一样，怎么看怎么和善！
这……可不是大魔王该有的气质啊！
此时的林凡，虽然模样还和之前一样，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的锋芒在这一刻隐去，整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让人下意识亲近。
少年该有的阳光和朝气展露无遗，看起来格外具备亲和力，笑容如同带着春风，让人根本不想跟他打架，只想跟他做朋友。
大魔王变成了阳光少年！
白兆云也转过身看着林凡，微微点头：“的确有点不一样了。”
就连正在往嘴里塞炸鸡腿的曹达华都微微一愣，像是第一次认识林凡一样盯着，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嘴巴含糊不清道：“凡哥，你肿么了？”
林凡本以为张小樱是在开玩笑。
但见到几人的模样，当下就感觉好像的确有点不对劲。
毕竟师兄白剑神，以及曹胖子，可不会闲着没事逗自己。
“你的气质变了。之前可能坏事做多了，心思太龌龊，所以你整个人都显得老成……但现在，很亲和，对，很亲和，看起来不像是会动手打人的，反而像个老实人。”张小樱尽量组织话语，描述着林凡的变化。
“亲和？”
“不像是会动手？还像老实人？”
林凡微微一愣。
这是说自己么？
而且气质这种东西怎么会变化……等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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