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眼睛里我就知道他在笑,还是带着一点挑事意味的笑,“可惜了,我原本今天是想剧透的。”
“你们怎么回事?”
“哎呀,这是因为最近太过清闲了。”
我信他个鬼。
不过在今天晚上之后,我十分感谢提前剧透的八岐大蛇,怎么说呢,拔高题来了,在我没把匣中少女全本读完的时候。
我做拔高题的时候少了一件需要放在心上抓耳挠腮的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空白一片的脑子里不会突然冒出来什么匣中少女续集,还是我自己脑内码字版。
那样真的是太生草了。
这次的拔高题有所不同,它将我的设定弄成了一个非常常见的,容易搞事的言情文女主设定。
是的,我知道异能力在搞事,我也知道,我现在就是失忆女主了。
我想喝烈酒,吨吨吨的喝。
看起来我的确不像什么脑子啥也想不起来的失忆人士,的确不是,我现在的状态有些奇特。
说我失忆吧,我的确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跟我近来的记忆都隔了层毛玻璃,看不清晰。说我没失忆吧,也的确像,我没什么茫然感,内心平静还能吐槽异能力不是人干事。
我缺的记忆是有关于拔高题和异世界的,保留下来的记忆里还剩本世界和if线世界的记忆。我不是真的一片空白,所以没什么茫然感。
我的感觉是新奇,在新的记忆全部被神隐后,留下来的旧的记忆开始活跃起来。
我很久没有这么清晰的想起来,我离开那些if线其实也没有两三年时间。不过是因为这两三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觉得遥远,因而记忆模糊。
异能力可能需要我这时候的状态,至少这个时期我还不是那么咸鱼,还姑且有那么一点干劲。
我久违的动脑子把所有可能性都考虑了一遍,很快推出来最大的可能性,它想坑我,往死里坑。
我猜的没错。
所以我能问候一下我亲爱的异能力,在妖魔乱舞的平安京里做侧写师跟什么学科有关吗?
我莫非学的是法医?
但我觉得不像。
我初始身份是个侧写师,但实际上这是我的自称,我在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画死人的画师,因为笔下死者死状荒诞怪异,已经被惊恐不安的村民们隔离了。
“她画的是鬼神,会遭报应的。”
呃。
我画的的确是正儿八经的侧写,就是因为这些死者死于鬼神,所以在写实派的笔下才会那么诡异怪诞。
有人肚子上长出鬼手,明明痛苦不堪脸上却有诡异微笑。
有人骨瘦如柴而腹大如鼓,身上只有骨架和一层皮,跟腹部对比起来就是皮球上多了几个火柴棍,更形象一点,他像一只大肚蜘蛛。他也的确死于蜘蛛,死于小蜘蛛的破肚而出。
还有人被啃食的样子被画了下来。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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