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问题让杜衡却沉默了一下,犹豫了半晌方才说道,“怎么说呢?
我觉得吧,就是这些人啊,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一天天的闲得蛋疼,而自己又不爱说话,但是一看别人说话,就觉得别人是在议论自己,便开始自己给自己加戏。
虽然抑郁症的患者确实很痛苦,心里矛盾重重,自己也饱受负面情绪的折磨,但是归根到底,还是太矫情、太闲了。”
闻仲有点惊讶的看了一眼杜衡,随即呵呵笑着说道,“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被那些充满‘正义感’的大侠给网暴了。”
杜衡也笑了,但却摇着头说道,“网暴也得说,因为这就是事实。”
“事实就能说吗?”闻仲继续笑问。
“应该是该说不该说,而不是能不能说。”
说到这个,杜衡表情是严肃,语气是认真的,“如果是其他事,不该说,要为别人的面子、情感、自尊着想。
但是抑郁症不行,这是病,必须得说,讳病忌医这是大忌。”
闻仲想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说道,“我还是觉得不能说。
按你说的,抑郁症患者本身就是敏感人群、多疑人群,那你刚才的这些话,无疑是非常伤面子、伤感情的话。
所以你说这些话,那就是在给他们的心理增加负担和创伤。
而且我总觉得你的这个说法,有点过于片面了。”
杜衡突然笑了,盯着闻仲问道,“你不信?”
闻仲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杜衡随即轻声说道,“你要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一听要打赌,闻仲也来了兴趣,笑问道,“怎么赌,赌什么?”
“你可以找一个抑郁症患者,别管是轻症还是中度,你带着他去农村,就那种天天下地干活的农村。
你让他在田地里劳动三个月,然后你再看他是不是还抑郁。
要是抑郁减轻了,或者被治愈了,你给我一百块钱。
要是没有任何的效果,或者是加重了,那要求你自己提。”
杜衡说完之后,便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看着闻仲,等待着闻仲想清楚,要不要接这个赌约。
闻仲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而是盯着杜衡的眼睛看了许久。
大约过了个四五秒钟的样子之后,闻仲疑惑的说道,“杜院长你表现的太自信了,你是不是之前有这方面的治疗经验?”
杜衡挑了一下眉头,轻声的问道,“你查过我的资料,难道你不知道我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治疗?”
闻仲撇了一下嘴,非常不爽的说道,“你治疗过那么多的病人,我哪有那时间和精力去看每一个病例。”
杜衡哈哈笑了起来,随后便摇摇头说道,“你放心,我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治疗,也没有接触过这种类型的病人。”
这话一出,闻仲便哦了一声,“感情你之前的说法,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啊,那我。。。”
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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