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腰突然也困的厉害,想睡觉,腰困的躺不住,想坐起来,头晕的也坐不住。”
说着他又开始暴躁起来,语气变的高昂,杜衡直接冷着脸看向汉子,“要说就好好说,不会好好说就闭嘴出去。”说罢,便又低头做自己的检查。
至于男子会不会再次暴走去锤余海廷,他心里一点都不慌。
周边村里人什么脾性,他清楚的很,只要你更横,他就怕你。
但是你敢软下来,他们绝对能蹬鼻子上脸,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好我也好,那是狗屁。
汉子被杜衡瞪的噎了一下,只得调低自己的音量,“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她更是夹不住尿了,只要翻个身,或者咳嗽一声,尿出淌出来。
还有啊,你在看看现在,脸热发红,嘴里还起了口疮,这些情况在被你治之前,可从来都没有,都是被你昨天治了之后才有的,不是你的问题是什么。你说,我应不应该揍你?”
余海廷愣了一下,一晚上的时间,病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病人都变得这么严重了,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哪怕是今天早上,也没有人给自己说一声。
余海廷愣了一下,赶紧问道,“昨天晚上我不值班,那你可以找其他值班医生啊,他们会处理,或者是通知我。”
汉子却不理余海廷,“你是我媳妇的主治医生,我媳妇出问题了肯定找你,我找其他医生干什么,我媳妇又不是他们的病人,他们能管我们吗?
我看你这是想推卸责任,我告诉你,没门,你别以为我是农民就什么都不懂。
我媳妇要是有什么问题,我肯定还揍你,就是被抓进去我也要你给我媳妇抵命。”
杜衡此时正在给病人诊脉,可是这个脉象很奇怪。
刚刚放上去的时候,脉搏跳动有力,但是稍微用点劲按久一点,又变得微细如丝,不耐按。
再看舌头,舌淡,胖,苔白腻。
这时再一次听到汉子威胁余海廷的话,便给余海廷使了个眼色,转而对汉子说道,“别吵吵,是给你媳妇看病呢,还是看你在这里耍横?”
汉子不说话了,但是整个人还是看着气鼓鼓的。
杜衡问道,“你媳妇有没有喊过下肢冷这样的话?”
“有,她经常喊自己腿冷。”汉子赶紧补充道,“而且从开始喝那个羚羊什么的药,她老觉得一股冷气从肚脐眼就冒出来了,然后直接冲到嗓子眼,再冲到后脑勺,每次都冲的她发晕。”
杜衡往外走了一下,“知道了,你媳妇的问题不严重,也不是我们余医生治疗的问题,是她以前的药喝错了。
你媳妇这是阴盛阳衰,浮阳上越的阳虚症,而你们一直喝的治疗阴虚的药,所以会一直不见好,而且还会加重病情。”
说着便已经走到了床尾的位置,“我这会去开医嘱,给你媳妇开两副药,到中午你媳妇头晕遗尿的毛病就退了。”
对于杜衡的事迹,这一年的时间他们作为同乡人,已经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心里有敬畏的同时,也非常的相信杜衡。
现在听杜衡这么说,也是赶紧的点了下头,“那这个医生给我门开的药我们在吃不吃了?”
“不吃了,待会让你护士来给你们退了行。”
一听可以退,汉子的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花冤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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