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知道。
但是问题恰好也就出在这！
这个项目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服务病人，但是现在这个项目在社会上的传播度、知名度并不高。
就以214个病人无后遗症的治疗记录，首大一院神外的病房应该被挤爆了才对，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甚至于，同时期来做脑瘤手术的病人，比之前还稍微有所减少。
墙里开花墙里香不行，这必须得宣传出去。
而这个项目除了降低术后并发症的发生之外，还有针灸、中药的加入，取消了术后化疗的介入，这既节省了病人后续的一部分费用之外，还减少了病人因化疗带来的损害。
所以这样的项目，必须让更多的脑瘤患者知道才成。
现在，集合了明星、捐款、外卖、车祸、道德绑架等敏感词语的场合，杜衡要是不抓住机会宣传一波，那他就实在太对不起这些年做短视频的经历了。
而且，他自始至终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宣传中医，现在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抓住？
但是杜衡滔滔不绝的演讲，却把前面的中年男人直接说的脸都绿了。
而且听着杜衡还有继续‘夸大吹嘘’的势头，中年男人不得不赶紧打断，“哼，你说的好听，证据呢？”
杜衡冷笑一下，“证据？这214名病人当中，就有我的师娘和师妹，他们就是我亲手做的术后康复，这算不算证据？”
中年男子瞬间呆住，随即他就觉得嗓子干的连唾沫都有点咽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远处终于是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中年男人也像是听见了救命声。
只要救护车来把人拉走，那他也就不用再被这些人堵着了。
但杜衡却在瞥他的时候，嘴角多了一些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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