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虚空裂缝里的空间碎片很多？”
不再纠结系统坑她的问题，姜昭开始询问起空间碎片来。
“虚空裂缝里那些闪着紫色光点的，都是空间碎片。”
系统沉默了下，用僵硬的语调答道。
听到系统的话，姜昭展开神识去探查了下。
虚空裂缝中刮出道道黑色罡风，其内有紫色光点不时闪烁而过，速度很快，肉眼难以捕捉得到。
“那些空间碎片移动速度太快了，若我有渡劫境的实力，倒是可以一试，现在才金丹，我怕是直接把自己玩完了。”
姜昭摇摇头，夹杂在虚空裂缝中的空间碎片，是跟着虚空裂缝移动的，但是速度极快。
尤其是在虚空裂缝这种绝境下，凭她现在的实力根本难以触及。
“凌渡飞梭可以。”
系统又出声道。
姜昭愣了下，她倒是把凌渡飞梭给忘了，上次在东海秘境里穿梭虚空裂缝还挺好使。
“欸等下，虚空穿梭太消耗灵力了吧。”
想到凌渡飞梭消耗的灵力跟穿梭距离挂钩，姜昭就担心没有灵力的支撑，自己穿出来得成人干啊。
系统沉默了下，道：“你可以选择位置去掉。”
姜昭：？？？
合着还要她主动跳进虚空裂缝？
那满是黑色罡风的地方，她这一跳还不得玩完了！
见姜昭没有应答，而是展开身法埋头狂奔。
系统沉默着，过了片刻，道：“根据我的推测，那些空间碎片是曾经某个世界崩溃后散落的世界碎片。”
“嗯？然后呢？”
姜昭听得一愣，竟然是某个世界的碎片。
“可能有后续的九天神荒诀完整功法。”
系统迟疑了下，还是用僵硬的语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姜昭当场就爆发了，厉声问道：“后续？是指哪种后续？”
系统吭哧了下，面对爆发脾气的姜昭直接就怂了，回答的声音都小了一些。
“渡劫境以及后续的完整功法。”
说完后，系统就乖乖闭嘴了。
姜昭又气又恼，她还以为这破系统能给她完善的全套九天神荒诀功法呢。
等下，不对，姜昭愣了下，回想起系统的说辞是渡劫境以及后续，也就是说，九天神荒诀在渡劫境后还有功法！
“九天神荒诀最高不是渡劫境？”
回过味来的姜昭，沉声问道。
“不是。”
系统很肯定的回答了姜昭的问题。
“那是什么境界？”
姜昭追问道，据她所知，灵祈大陆最高的境界就是渡劫境，渡劫之后便是仙。
“我不知道，”系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九天神荒诀来自上古时期，那时候最高的境界，倒不如说是你们灵祈大陆上称呼的仙尊之类的境界。”
系统的话让姜昭沉默了，灵祈大陆上，仙尊这个称呼，不过是对实力最高强者的一种尊称，因为跨过渡劫便是仙，所以才会被成为仙尊。
然而，在系统的话里，仙尊则是渡劫境后其他境界的称呼。
发现自己所修功法不仅能踏破这个世界天花板，还能继续成长后，姜昭也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我的功法，也该搏一搏。”
狂奔中，姜昭调转了方向，向着虚空裂缝飞掠而去。
与此同时，苍青色的光芒在其手中亮起了氤氲光芒。
系统愣住了，“我叫你看准时机找空间碎片，不是叫你直接就跳啊。”
姜昭呼吸一滞，娘的，草率了。
而此时，虚空裂缝向她张开了黑色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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