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传出去的!给我查!查出来大刑伺候!”大理寺卿气坏了。
一时间,整个义蛰城的氛围更加紧张。
大理寺官差把件作还有主城县令都抓到了大理寺卿面前。
“大人,那日只有我们几个在场,我们您是知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不会做这种阳奉阴违的事!”
大理寺卿看着这些个官差,心中冷笑。
狗屁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理寺又不是铁板一块。
谁都想往大理寺塞人,各为其主,谁都不可信!
但他面上却不显,冲几人摆摆手:“本官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
接着目光转向了件作身上:“事情是你说出去的?”
件作连连磕头:“大人!冤枉!冤枉啊!小人在大理寺兢兢业业十多年,大人是清楚小人的底细的啊!”
“那么就是你了?”大理寺卿的视线又转向了主城县令。
主城县令吓了一大跳:“大人!大人!下官真的没做过!请您明鉴呐!”
“上刑!”大理寺卿咬牙吐出两个字。
不管是不是主城县令,这个锅都必须他背!
谁叫这里只有他一个外人。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下官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说出去!”主城县令吓坏了。
但是大理寺的手段怎么是县衙衙役能比的?
几个大理寺官差动作迅速,将主城县令拖走,绑坐在长凳上。
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向天。
一位官差从怀里掏出一块较厚的纱布,盖在了县令的脸上,狞笑一声:“很快就过去了。”
接着有个官差提来一壶热水。
主城县令吓得浑身哆嗦:“不.....不要.....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啊!”
然而大理寺的人根本不会听他说什么,一壶热水从盖着纱布的脸上浇下去。
县令发出惨叫声。
剧烈挣扎,长凳随着他的挣扎发出咯瞪咯瞪的声音。
“呜呜呜.....”
但是很快,他的挣扎就变得无力,湿透了纱布紧紧贴在他的脸上。
堵住他的口鼻,致使他无法呼吸,连惨叫都成了奢望。
只能抽搐着呜咽。
“啧,大理寺行事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啊。”赵闵齐一只脚刚踏进县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大理寺卿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世子不在京都找乐子,跑到这义蛰城来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这里有趣,所以本世子才来。”说着话的功夫,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扔给大理寺卿。
“哦,皇上看本世子要过来,顺便让本世子帮忙查案。接下来,你们大理寺打打下手就好。”
大理寺卿接过令牌一看,确实是皇上的随身令牌。
平常只会授予锦衣卫办事。
他脸色变了变,恭敬地把令牌递回去:“那就劳烦世子了。”
“好说。”赵闵齐把令牌放回怀里,又看向主城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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