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开始刺眼的太阳,含糊不清地说“记不清惹。”其实也不是全部记不清,她梦见过亲沈清浅,不过这不能说。
沈清浅余光看着屠斐,她抬手抓了抓脸,脸颊微红,不知是被抓的,还是想到什么害羞的了。
“你夜里多梦,是睡前想太多。”沈清浅嘴上说屠斐,心里说自己还说人家呢,自己何尝不是呢?
朝阳分局门口,屠斐下车,临关车门,她突然探身低头说“阿姨,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两个至少能顶上半个诸葛亮,有事随时可以找我。”不等沈清浅回应,她握拳扬起笑,“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一起加油吧!”
屠斐的振奋写在脸上,写在嗓音里,沈清浅低霾的心有种一瞬被光亮射中的温暖感,“恩,加油。”
屠斐关上车门,飞奔而去,沈清浅从初见时就喜欢小孩子的屠斐,一部分原因是她是师姐的孩子,一部分原因是小孩子长得好看又可爱,然后最大一部分是小孩子天生乐观积极的性格,她总喜欢龇着小虎牙冲自己笑,她总是充满活力,和师姐调皮的劲儿让人生气却又拿她没辙。
沈清浅目送屠斐离开的,收回视线时被副驾驶遗落的物品捉住。
沈清浅打电话给屠斐,“你早上回家就是为了取一支笔吗?”屠斐旋风刮过来,又旋风般带着圆珠笔刮走,顺带刮走五支崭新的圆珠笔,都是沈清浅给她的。
屠斐回到办公室,陈光辉嘶嘶地喝着热水差点呛到,咳嗽到脸红脖子粗,瓮声瓮气地说“您可真是祖宗,让我7点半到,然后你迟到一小时。”
屠斐嘿嘿笑,五支笔放到桌上,“对不住啦,辉哥。”
“这么多笔,给我一根作为补偿。”陈光辉的手还没碰到笔,屠斐抽起一旁的笔记本砸过去,啪的一声,亏得陈光辉躲得快,屠斐抓起五支笔全部放到抽屉,“这都是我的!”
陈光辉吐槽屠斐小气,屠斐哼了一声,“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和我阿姨说话。”
陈光辉无奈地摇头,“得,咱们说案子吧,老大刚来过,被赵局叫走了,估计一会就得下来。”
两人说话间,邢思博回来了,屠斐汇报情况,死者身份确认白鹏兴。
白鹏兴,20岁,死前系金碧辉煌旗下酒吧的服务生,店内专有名字尤里。
屠斐介绍情况时,每次提到金碧辉煌都会咬重音,邢思博也不傻,知道屠斐什么意思,故意问“那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现在不对外公布案情真实进展。”屠斐的话倒是让邢思博一愣,“凶手不就是怕我们发现死者身份,毁脸毁指纹吗?我们公布必定会打草惊蛇。”
“那金碧辉煌呢?”邢思博挑明地问,“你要直接去调查吗?”
“不。”
邢思博再次愣了,诶哟,小同志难道醒悟了?
屠斐压低声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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