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两道身形穿过了，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
“我们都死去了，如今算是以另一种形式的存在。”凤主开口，眼神沉重。
“我对不起…你们。”方潮眼泪淌落，望着七道身形，眼睛火辣，泣不成声。
“都多大人了，境界那么高还哭哭啼啼的，像不像话。”宗洪笑骂道，缓和现场沉重的气氛。
方潮擦拭掉眼泪，努力憋出一个笑容，道：“真的这样吗？”
宗洪害了一声，道：“这没什么，下一世，等我登临人世巅峰，一定会想起今世的所有，找到你，也会找到孟幸。”
“虽然我真不想死啊，但也都这样了，能重来一世也挺好的，不过得重修，真麻烦。”厄禄抱怨道，他此刻依旧以人身显露。
他顿了顿，道：“下一世，我就做个人吧。”
“你是该做个人了。”敖息笑道。
厄禄瞪了过去，道：“你们两个不做人啊？”
曾鸣、敖息齐声道：“做啊，你都做，我们也做呗。”
“凤主，你做不做？”厄禄转头道。
凤主眼露杀机，吓得厄禄一激灵。
“猴子，你下一世做什么？我反正就做人了。”林兴说道，曾经他做过一段时间怪物，可再也不想成别的奇怪物种了。
妖猴飒爽道：“这一世走的不够远，先被秃驴镇压五百年，又是被那该死的天穹祸害了，下一世继续做猴，我把这天给它捣翻。”
沉重的气氛让一众人的话的给掩盖了。
“凤主，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方潮总觉得凤主比其他人都更要沉重，似乎噎着什么话。
凤主的目光对向方潮，方潮也不闪躲，就这样直直的望着。
旁边一众都停止了喧闹，安静的看着两人。
“我想留住记忆，但如果没有办法话，我也不希望你为我冒险。人世间这一段记忆对我来说，我很珍惜，尽管你我认识的不久，但对于那尘封的万年来说，是黑暗中的一缕光，除却修炼，和你走在一起。似乎很不错。”凤主道。
看着感情流露的冰冷仙子，方潮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宗洪、厄禄、曾鸣、敖息几个则在旁边一脸那个的表情，好像早就看出方潮、凤主两个有猫腻。
“该往生了，若在耗下去，你朋友将消散在这里，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往生池传出声音。
“方潮，那我们走了，保重。”宗洪道。
“年轻人，我们看好你，保重！”厄禄对方潮顶颚道。
……
“方潮，保重。”
“保重。”
敖息、曾鸣、林兴、妖猴陆续说道，一一踏入往生池。
最后只剩下凤主，方潮望着她，心不停颤抖，所有的不忍和不舍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他吸了口气，目光坚定道：“我会找到你们所有人的下一世的。”
“方潮，我相信你。到时候我会尽量记得我们所有的经历，记得你。”凤主从沉重的情绪中走出一点，笑了笑，道：“呵，这么就我还从未告诉过你我的真名。”
“可以的话，我希望下一世我还叫这个名字。”她目光看向往生，最后重新接上方潮的目光，道：“我的真名叫做栾馨。”
道完，一缕光芒将她扯入往生，等不到方潮惊醒后的挽留，凤主已经消失在往生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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