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死不少人。
赶紧吃完肉串，起身就向不远处医院走去，尽管已经是深夜。可这里还是灯光通明，尤其是我要去的那个小诊所。
这个小诊所没在一楼，而是在二楼租的房子，上面只有一个小牌子写着无痛人流四个醒目的字。我还没上楼，就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
她男朋友扶着她，慢悠悠地离开了这里，这个女人脸上流露着一股难受的神色。看得出来是刚堕胎，身体还很不舒服。
“是这个地方没错，我能够感觉到，里面有很重的怨念。”
还没上楼，宁檬已经给我了我肯定的答复。我不由点了点头，摸了摸腰间剩下的法器，踏上楼梯走了上去。
刚走到二楼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很浓的香味，是烧香的香味。拐过拐角我就看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手里捧着一大束香，不停对着门鞠躬。
因为太过投入，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等到香烧了一半的时候。她才一把扔进旁边的香炉里面，接着拿扫帚，将地上的香灰都扫进了香炉里面。
“咳咳！麻烦打搅一下！”
看准时机，我急忙走了过去，正准备倒垃圾的妇女，一下子就将头转了过来。她看起来很从容，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想问问，你这里堕胎有多少个了？”
我也不拐弯抹角，看得出来这个妇女是明白人，直接询问的话还方便一点。
妇女一听，不由皱了皱眉头，将扫帚一扔就向屋内走去。我一看她要关门，两步并作一步，猛的就冲过去，将那扇门给抵住。
发现门关不上，这个妇女明显有些不高兴，怒气冲冲道：“你干什么？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
“你敢吗？警察会先抓你，还是先抓我呢？”
我笑了笑，也不管她愤怒的目光，就这样死死把门抵住。她这样的小诊所，肯定是不具备堕胎资质的，如果她敢报警的话，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她。
被我一语戳中软肋，这个妇女一下子软了起来，缓缓将开重新打开。不过也没有邀请我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淡淡道：“你想做什么？要钱的话，我可没多少钱给你！”
“我不是来要钱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肤浅，能让我进来看看吗？”
妇女考虑了一会，还是让我走了进去，我刚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在阴间待了那么长时间，对于这种血腥味，我还是比较敏感的。
顺着血腥味传来的地方看了看，才知道竟然是一个死胎，约莫几个月大的样子。被放在手术台上，血淋淋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渗人。
“这是刚刚那个女生堕的胎吧？”
我不由问向了这个妇女，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看见墙角处，还有一股更浓郁的血腥味，只不过被塑料口袋给包裹住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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