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六章_病王爷的火葬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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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了平王足足十几年头,从幼时平王那会还没变残疾就一直在伴随左右。

  紫瞳轻手轻脚拿了床羊毛毯给平王的腿小心盖上。

  他一边盖,一边忧心忡忡: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昨晚上看得出来,王妃袁蔻珠在说这话时的神情冷静而陌生、就像是完成某件她人生必须完成的功课。

  她的脸,再没有昔日那份从肺腑发出的热忱与关怀了——

  紫瞳忽感到一阵惶恐害怕来:王妃,王妃别是有什么想法打算吧,就比如,看她那神情,有一天,她终究会彻底死心离开他这王爷,也对王爷再没任何感情了……

  他越想,越忐忑不安起来。

  ——

  苏友柏背挎着药箱来时,苏友柏像往常一样,请安,给平王鞠礼,一番客套询问后,缓缓拿出诊包准备探脉询诊。

  平王仍旧如往常,坐在金漆轮椅,一副高高姿态,冰山阎王,不苟言笑。

  又似乎在想什么,低着眉睫将苏友柏从上到下冷睨打量着。

  见苏友柏头戴一顶桶子样梁头折巾,身穿蓝灰相见大袖交领宽衫,腰系茶褐銮带,眼神清朗,肤白胜雪,一身秀才儒生的打扮。

  李延玉眉头逐渐压起来,越瞧越觉不顺眼。

  苏友柏倒未发觉这高高在上的王爷正饱含轻蔑俯视自己,他走神地,也在静静观察打量对方。

  只见对方身穿雪白珍珠貂毛大氅,头戴风雪貂帽。这仅仅只属于皇室子孙才有的贵胄天潢气、倒也不值有什么提当。

  苏友柏只是出神地想:这

  人生得挺鼻薄唇,如同神祗刻画,一副点尘不惊、飘逸优雅的淑人君子样,却不曾想,面冷心阴,性情古怪,偏执如斯。

  他双睛如同点漆,右边的眼尾处有一点细小朱砂红痣,让人望去,不免有忘却世间全部一切风华的幻觉。

  他以前听人说,眼尾下长有这样红痣的男人——此人多半生来是个情种,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则剖心掷肺,恨不得会为对方生,为对方死。

  可是,这个男人,偏偏为何凉薄如此呢!真是很复杂的一个男人!

  猜不透,看不破,这一刻里,苏友柏表情越发复杂迷蒙,他又似乎对蔻珠于这男人的执着倾情有了一些理解与共鸣。

  这男人,分明是个妖孽。

  他是残疾,成日不是轮椅就是卧床,但偏偏,人在堆里一现,就是会让人引不住把眸光全聚集在他身上,所有的精致美艳和光华,在他眼前也不过一浮云尘糠。

  真是见了鬼!

  这男人实在漂亮得有些不正常。

  苏友柏好容易把医药箱子打开,再准备拿出针灸工具,终于手一顿,立即放下全部东西,实在被气得憋不住了,只僵在那里干坐着,李延玉伸出手腕也不给他把。“怎么了?”平王冷冷地掀眉。

  苏友柏立即撩衫压膝一跪:“草民有话想和王爷讲!”

  平王冷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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