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怎么样也好看不起来。
“很多利益不可能不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蒋天杺的面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现在的上位者，又有几个没有过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其实都是很正常的。”
“哼！看来你还觉得这些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嘛。”蒋晴晴再次冷漠的开口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讥讽。
蒋天杺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想过要多解释什么，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呢？本来事情就已经发生过了，再解释还能解释出一朵花来不成？
蒋晴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父亲身上，缓缓开口询问道：“既然你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很正常的，那我问问你，你做过吗？”
蒋天杺不由得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对自己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来。
蒋天杺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蒋晴晴的这个问题、
没有做过？自己是正义的？
这样的答案，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看着蒋天杺沉默，蒋晴晴也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再次冷笑了一声，不过这笑声之中却充满了绝望。
“我明白了，你拿着这个资料去老爷子面前邀功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蒋晴晴对自己的父亲下起了逐客令。
蒋天杺再次暗叹，抬起头看着蒋晴晴说道：“晴晴，有些事情确实是身不由己，毕竟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圈子内。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想要成长，不可能离不开这样的事情的。反事都有阴阳两面不是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老爷子也非常清楚，所以你爷爷从来没有让你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你爷爷让别人去做的。”
“所以我该感谢你们是这个意思吗？”蒋晴晴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询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蒋天杺解释道。
“我只是……以后的你会明白的，蒋家能够上位，不靠这些是不行的，明白吗？”
“那我问问你，张家呢？”蒋晴晴再次询问道。
蒋天杺不由得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来，一时间蒋天杺还没有搞明白自己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晴晴，什么张家？”
“张家崛起的时候，靠过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蒋晴晴询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这是他们的秘密，我又怎么可能会清楚呢？”蒋天杺回答道。
“据我所知，二十多年前的张鸿才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吧？”蒋晴晴再次说道。
“这个是谁告诉你的？”蒋天杺明显不同意这个观点。
“这或许是张鸿才表现出来迷惑别人的而已，当年张家上位，难道没有做过几件违心的事情？”
蒋天杺刚说完便迎接上了自己女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随后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感觉到心虚不已。
难道自己说错了不成？
蒋天杺想了想，其实他也不得不承认张鸿才是一个奇人，而且拥有一颗仁慈之心，当年的张家能够上位，或许真的没有依靠过这些龌龊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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