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朵朵可以，但她自己却做不到。
如果能做到，她也不至于失忆了还依旧吊死在柏誊岁这棵歪脖子树上。
朵朵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眼里闪着泪光，但却坚定了许多。
“艾姐，你还会来上班吗？”
她隐隐觉得，艾姐不会走了。
艾晴天红唇微启：“会！”
欧圆圆的事，还没完。
而方灿炀的事，她也想自己查个究竟。
朵朵听到这个回答，眼睛亮了亮，但又强行克制了下去：“那我先出去工作了艾姐！”
“嗯。”
艾晴天看着朵朵的背影，眼神无奈。
朵朵嘴上说着要跟着她，但在公司里待了这么久，多少也是有点感情的，更何况这里还有朵朵最爱的那个人在这里。
朵朵出去后，艾晴天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当看到自己手上的u盘后，她的眼神复杂。
她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柏誊岁会为了她和柏玉闹成这个样子。
那这个录音，还有拿出来的必要吗？
“扣扣。”
敲门声响了起来，艾晴天抬头一看，看到了门外站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进来。”
她的话语刚落，门便开了，方灿炀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她的侧脸上，眼神难掩愧疚，嘴唇蠕动了半响，最后却只吐出了一句：“对不起。”
“你怎么又跟我说对不起？”
艾晴天无奈扶额。
她被打这事，还真怨不得方灿炀。
一切都是她自愿做的。
“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有那种流言蜚语传出来，更不会害的你被……”
他说着猛地低下了头，拽紧了双手，拽的指尖发白，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跟你没有关系。”
艾晴天被他一提醒，又想到了自己脸上这巴掌的由来，顿时心里有点难受。
她此时并不想见到方灿炀，不是讨厌他，而是方灿炀刚被她拒绝，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是有点尴尬。
“疼吗？”
方灿炀一步步的向她走来，伸出手似乎要轻抚她的侧脸，眼里的心疼不加掩饰。
艾晴天却觉得不自在，往旁边侧了下脸，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什么，不甘的收回了手。
“坐吧，喝茶吗？”
艾晴天走到了沙发上，熟练的烧水泡茶。
“喝，当然喝。”
他眼睛微亮，艾晴天莞尔一笑，挽起了袖子，专注于泡茶的她却没有听到方灿炀接下来那句还没说完的话：“你给的，毒药我也喝。”
“一定很疼吧。”
方灿炀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上，目光总是无法从她的侧脸上移开。
艾晴天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脑海里突然闪过了林烨华的话，便装作不经意般问道：“你上次被林烨华打的伤，怎么样了？”
方灿炀听罢，脸上快速的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原来你还记得啊。”
他以为她早就忘了。
艾晴天无奈一笑。
“你就打过那么一次架，还是因为我，我怎么可能忘记。”
她说着一顿，眼神莫测：“说起来，我真没想到你还会打架。”
方灿炀红了红脸，一只手握着沙发的把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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