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可以随便说，但别的人就不行。
见下属久久不回答，陆清欢也知道她是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什么，于是她就说，“好了，不要你回答了。”
她自说自话，“我觉得他很好看，也很……”也很让她喜欢。
只不过后面那一半句，陆清欢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响了起来，不过她就算是不说出来，下属也不会发问。
因为他只是被厉景琛派来守在陆清欢的身边，其他的那些只要不危害到陆清欢的事，都不会在下属的思考范围里。
厉景琛走近了。
陆清欢说，“你来得真快。”
“你在跟人说话？”厉景琛问她，目光在下属身上停留了一下，没有发现不对。
“对啊，在你来之前，我就是在跟人说话。现在我们是往现场过去？”
“恩，等我们过去就开始。”
“这样啊，那我们就快过去，不然待会让他等急了。哎，对了，刚才我给你发的那个音频，你让宋东庭听了没有，他有什么反应？”
厉景琛一听陆清欢的声音，他就知道陆清欢是故意的。
两人站在一起往前走，下属跟在他们的身后，中间隔了一段距离，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有眼力劲，他们看得出来厉景琛这群人不好惹，所以哪怕其中有的人觉得厉景琛优雅矜贵，他们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因为在厉景琛和陆清欢的身后，这几个下属可不是光跟着的。
厉景琛说，“他的反应跟你想的一样，不过要是你想要看，待会可以再让他听一遍，我还没有删。”
“还是不要了，我那是专门拿来让你看他乐子。”陆清欢摇头。
“我当时发给你，只是正好听到她们这么说，我觉得有趣，所以就录了一点…。不说这个了，你知道刚才我是在跟谁说话吗？”
“不知道。”
“你都不问一下是谁，态度好敷衍。”
厉景琛只好说，“那你是在跟谁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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