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出声音,眼泪就已经先落了下来。
和他相同的还有牧清风。
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甚至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种过度的悲伤将自己吞没。苏灼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悲伤什么,他想要挪动脚步,却发现别说是离开,他就连指尖的动作都根本无法做到。
太难受了。
就在他绝望到了极致的时候,眼前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人也被从那个房间里推了出来。那种绝望的悲伤在瞬间消散全无,苏灼猛的提了口气,再回头去看身边,牧清风也同样被推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苏灼大口的喘着粗气,朝身边的牧清风问道。
刚刚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像是被别人夺走了一样,让他难受到了极致。
和他的情况一模一样,牧清风也在努力的喘息着。他似乎是比苏灼感受的要更加强烈一点儿,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长吁一口气,他回头看向苏灼,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咱们感受到的,就是这个种族对人类全部的情绪。”
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或者说就算是有,也被那过于强烈饿悲伤和绝望充斥的几乎不见。
苏灼呆愣了一会儿,又回头去看已经被关上门的房间。他犹豫片刻,然后开口问道:“因为我们是人类,所以可以感受到这些,可是无荒身上有神兽的血脉,被当成了同类,所以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或许是吧。”牧清风点头。
脸上努力的露出了一抹微笑,他说:“不过既然谢礼是剑,那叶兄能拿着也挺好的。毕竟你我都不会用那玩意儿,要是给咱们的话,反而还浪费了呢。”
苏灼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只是配合着他们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来看,这笑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奇怪就是了。
过了没多久,大厅的门被重新打开。叶无荒手中提着长剑,那剑上散发的寒意不变,只是悲伤和痛苦的情绪没有那么严重,至少不会再让人待在旁边就想哭了。
看到苏灼和牧清风诧异的目光,叶无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长剑,然后开口解释说:“剑认主之后,我可以控制住它的情绪,所以不会再让你们难受了。”
牧清风松了口气。
苏灼倒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剑上能带这么大的情绪?剑跟他们种族到底有什么关系?”
叶无荒叹了口气,目光不变,他缓缓道:“这个剑,就是他们整个族群。”
“剑身是族长的骨头,锻剑的业火是族人的残魂。他们把自己最后的一切都倾注给了这把剑,这就是他们最后的遗愿。”叶无荒手指轻轻抚摸剑身,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这剑本来是打算留给曈曈,就算是救了曈曈,他们的族人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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