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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总之这案子,我也搀和了一脚,而且是作为主动方。”容越撩了撩衣摆。
林月后退了两步,从洞口漏进来的月光,招不大清容越的脸,尤其是他还故意的站在了阴暗的地方。
有些戒备,因为他提到了主动的一方,那么这主动点的一方,究竟是查案的人,还是下手的人?
容越嗤笑一声:“不用戒备我。”也不解释,顺着墙壁盘膝而坐,此时倒是需要蓄存好体力,若不然,今夜若是有人闯进来,怕是一场硬战。
不过到时候,真到了生死存亡,他也不会去管这个女人。
人性本就自私,谁也不能说什么?
幸而,这个夜很安静……
天亮了之后,容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勾了勾手指,早就醒了的真林月便也站了起来,许是吸取了教训,她起来的动作不快,大概是要给自己习惯的时间。
容越倒是好耐性的等了一会儿,之后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向外而去。
只是在门口的时候,他顿了顿,如果就这么出去,一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因为此处的戒备竟然比之前还要严了许多。
虽不是铜墙铁壁,但也的确更麻烦了。
正当他敛目沉思的时候,他透过狭小的缝隙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林月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容越的背影,突闻低沉的嗓音响起,“待会儿,我一打开门,你就冲出去,什么废话都不要说,就说自己是林月,大呼自己是伯阳候之女……”
容越的声音不容置疑,林月正是六神无主之际,自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当石门,被容越暗暗打开的时候,林月倒是胆子大,完全的遵从了容越的说法,说起来那叫一个奋不顾身。
“你们是不知道那女人多疯,我看的都全身发麻!”容越夸张的抱了抱手臂。
“你遇上的熟人是萧风?”楚莲若自容越说道真林月的存在竟然在宰相府的时候,那一张脸便一直沉着,胥阳安抚性的按了按她的背脊。
那意思是告诉她,不用担心。
容越并不否认,只是转而从自己的衣袖里掏了掏,“我还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叠暗黄色的锦缎,其上绣了红黑花纹,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胥阳和风轻看到这锦缎的第一时间就坐正了身体,楚莲若若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锦缎有异样,那她可真是白活了一世。
“这宰相府可真不简单,竟然奢侈到在残纹丝娟上做文章!”风轻朗然笑笑,口中说的慢条斯理,眼角却是凝着这方锦缎。
“有见识。”容越晃了晃,胥阳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见识可绝对不浅,老头那儿就有一方这块丝绢,据说还是胥阳送的。
“别卖关子。”果然胥阳最是干脆,只是谁都不知,他只是不想要楚莲若太过好奇罢了。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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