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哎。”曹宇辰捂了下头。
半截粉笔掉到了地上，是老闻丢粉笔到曹宇辰的头上，“爽吗。”
曹宇辰对老闻讨好地笑，“我不就那么一说。”
老闻画完了最后一笔，曹宇辰收拾着粉笔瞅着黑板，“老闻，我觉着你画的比那些狗屁画家都好，太耐看了。”
老闻的字跟画都很漂亮，只是简单的两三种颜色的粉笔画，却是非常赏心悦目。
妉华看出了里面的不简单。
“我就说，新一章该出来了。”
休闲室里一下子涌进来一堆人，都站到黑板前看了起来。
与其说他们是原主的粉丝，不如说，是黑板上的字跟画吸引着他们。
这些字跟画里多多少少含有一些精神暗示。
是能让人注意力集中的作用，对这些病人都有好处。
妉华用精神力看了下老闻的脑部，他的脑部全脑域都非常活跃。
老闻猛的看向虞喜，眼里满是探究。
“我好了。叶玄陌没成阴阳两界界主，我成了。”妉华相信老闻能听懂，“老闻，我想出去。”
这里监控太多，妉华不好都给干扰了。有些话明说了可能会影响到老闻的研究。
曹宇辰“切”了一声，“你这还好了？说自己成了阴阳两界界主，我看你是病的更重了。”
老闻用眼神向窗外示意了下，“走，外面去。”
这是要跟她单独谈。
现在正是休闲时间，医生巴不得病人在外面走走，看看花草，开阔下心境。
两人在人少的草地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曹宇辰跟了过来，自我加戏，“我给你们望风。”
长椅只能坐两人，曹宇辰站到了两米远外，做着他所谓的望风，但耳朵是支棱着的。
妉华无所谓，老闻也没有赶人。
“现在你是纪莫玲还是虞喜。”老闻似乎要看穿到妉华的魂魄去，摇摇头，“不对，你两个都不是。”
妉华并不心虚，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走路。”老闻露出他的貌似亲切的招牌笑容，“虞喜出来时走的悠闲，腿直，纪莫玲看着跟虞喜走姿相似，但腿会微微打弯，而你，走的颇有些……”
“六亲不认的步伐。”曹宇辰后仰着头插话。
见老闻扫了他一眼，曹宇辰忙回过头去。
妉华没否认：“你可以把我看作是两个人格融合后的一个全新人格。”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为了写剧本，研究过道家学说，也看过大量的精神力、意念之类的资料，我在清醒后尝试了各种对大脑进行训练的方法。”这都是虞喜做过的。
“现在看，我成功了。”原主说不上成功没成功，因为他跟纪莫玲的二合一魂魄穿越去了。
“你想把这种方法告诉我？”
“不是。纪莫玲成了我的第二人格，那么，现在的纪莫是谁，你不一直对这好奇吗。我也是，我打算制造一台能测量灵魂的仪器。”
这方世界把魂魄叫灵魂。
虞喜的专业是机械制造，给了妉华发挥的基础。
这是个纯科学侧的世界，以纯科技的方法来研究灵魂跟精神力对妉华具有新奇性。
老闻的大脑异常活跃是因为他自然产生出了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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