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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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震动引发了多处坍塌，轰隆之声不绝，想不到两人轻飘飘的一掌，竟然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威力。沙尘弥漫无法睁眼，我急忙凝神以天眼看，看到了徐来福还站在原地，老张则后退了好几步。两人身上既无光也无气，我完全看不出他们的实力深浅，也不知老张受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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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几秒钟，老张向前走到原来的位置，慢慢举起了左手。这一次他明显在蓄势提气，非常凝重，手掌似有千均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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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福还是像前一次，毫不在乎，随随便便一掌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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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掌还没有相遇之前，我急忙蹲下缩身，背靠石壁，防止更强的冲击波把我震伤。刚才狐妖也被震飞了很远，这会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这时我发现纪望舒也被刚才的冲击波卷到石壁之下，就躺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已是半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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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叫糟糕，她受了重伤，折断的肋骨还刺入肺部，任何震动都会导致伤势更严重。可以预见老张和徐来福的第二次对掌更加可怕，甚至山崩地裂，她如何能承受得了？我不及多想，急忙扑向她，整个人“盖”在她身上，但以双手前臂支撑着地面，没压迫到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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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做好了承受可怕震动和冲击的准备，可是等了几秒钟却没动静，凝神感应，才发现两人对掌已经结束，相距有三四米远。可能在我压到纪望舒身上的瞬间两人就分出胜负了，从大体位置来判断，徐来福后退了一些，老张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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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这一掌已经超越了凡人的力量。”徐来福说，“你能达到这个境界不容易，毁了有点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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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没有吭声，闭上了眼睛。他明明就站在那儿，我却感觉他渐渐消失了，与脚下的大地融为一体，与空气融为一体。同时又感觉他无处不在，每一块岩石，每一粒沙土，甚至空气中飘动的每一粒微尘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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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福的身体则变成了黑暗，黑暗无声无息扩展，侵吞一切。很快我就像是被淹没在墨汁之中，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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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有一瞬间，也可能有半分钟甚至更久，黑暗消失了。我“看”到了老张，他保持着往前拍掌的动作一动不动，身上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与木雕泥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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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了，而且死了！绝望和悲痛排山倒海般袭来，我连支撑着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无力地趴在纪望舒身上。反正都要死了，她伤势会不会加重无所谓，男女之间避嫌之类的就更无所谓，我动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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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老张没多久，但我对他的崇敬超过了所有人，他的修为，他的正义，他的从容、淡泊、爽快，每一样都让我敬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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