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李雪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原来李雪莹对戚言根本没有一点儿的好感，可是她怎么会违背本性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然而当钱旭阳回想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李雪莹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他原本印象里面李雪莹是什么样子的。
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可能有些不对后，钱旭阳的脸色不由得变得。
李雪莹的记忆出了问题，那他的呢？他正的是这个样子的性格么？
钱旭阳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之中，他翻遍了自己的记忆，却找不到一丁点有问题的地方。
戚妄看了看李雪莹，又看了看钱旭阳，见钱旭阳似乎陷入了纠结之中，他开口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其实你可以问问李雪莹，她对你的印象是什么，现在的你跟过去的你有没有什么分别。”
戚妄这么一说，钱旭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他急忙抬起头来，求救一般地看向了李雪莹。
“雪莹，你觉得我跟你认识的那个我一样吗？我有什么变化吗？”
李雪莹摇了摇头：“没有，你还是那个你。”
虽然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李雪莹作呕，可是她也不是那种会放任着自己陷入进痛苦之中的女人，很快她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痛苦都压在了心底。
得了李雪莹的话后，钱旭阳也放下心来，他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幸好我没变……”
见他们两个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戚妄开口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觉得苏文和张柏
林两个有问题吗？”
钱旭阳将那两个人的行事跟自己记忆之中的对照了一番，并没有看出什么明显变化，他想了想，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没有，我觉得他们两个很正常。”
而李雪莹则陷入了思考之中。
戚妄并没有打扰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而钱旭阳见李雪莹陷入思考之中，他心中也有些不安了起来——难不成那两个人也有什么问题？
客厅里面的三人谁都没有在说话了，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许久之后，李雪莹的声音方才响了起来。
“在我的印象之中，虽然苏文和张柏林他们与戚言的关系很好，可也没有好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而且在他们三个人之中，我记得苏文一直都占据着主导地位。”
可是在这个世界之中，一切好像都变了。
之前他们还没有分崩离析的时候，他们的行动，指挥，任务分派全都是戚言做的，而他们这些人就像是戚言的手下一样，全都听从着他的安排。
就连跟戚言很不对付的钱旭阳，也是听从着戚言的指挥，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些事情他们之前从来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可是当将这一切都摆放在明面上的时候，情况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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