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程至启语气略带沙哑的问，“你起来了没？我现在有点急事跟你说。”
顾远从冰箱里拿了袋还没有拆封的面包片，语气淡淡的回道：“刚起来，打算弄点吃的，怎么了程哥，你直接说就行，我听着呢。”
程至启想了几秒，组织了下语言，说道：“你刚起来应该还没有看微博吧，现在微博上爆出了一段关于昨天离开EOV的时候视频。”
“我猜这段视频，十有八九就是步立财让干的。”
“现在微博上，关于这段视频里的人粉丝们都吵翻了天了。”
闻言，顾远点开免提，将手机放在一旁的台面上，语气依旧平静的问道：“是吗？我还没去看，等会我去凑个热闹。”
“哎，对了，对于视频上的人粉丝们认出来了吗？”
说着，顾远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盘子，转身又从冰箱里拿了俩鸡蛋。
电话的另一头，程至启坐在前台，担忧道：“倒也没有，毕竟这两年你变化也挺大的，而且有些粉丝都是新粉，一时倒也没人猜到是你。”
“不过，大部分粉丝都猜站在我旁边的人是绝远，或者Shine。”
顾远拆开面包片的袋子，从里面取出几片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加热。
而听到程至启说起绝远和Shine的时候，顾远还是愣了下，关于他这次回来的事情，似乎除了老程和卡卡还有EOV那边人知道外，倒是还没向任何人透露半分。
顾远半垂下眼，脑海里有些许迷茫。
过一段时间，他回来这件事迟早是要人尽皆知的，只是到时候他又该拿什么样的理由去见绝远和Shine呢？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程至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继续道：“哦，倒是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顾远收回思绪，反问道：“什么事啊？”
电话另一头，程至启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语气有些心虚道：“就是.....那什么，就是，你回来这件事，绝远和Shine已经知道了。”
顾远：“..........”
“哎，Reset，这件事可不能怪我啊！”程至启连忙撇清自己的关系，解释道：“这件事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啊，可不是我说的。”
“主要是微博上闹的太大了，有些唯粉早早就去人家正主面前告状去了，这去的人多了绝远跟hine又不是退网达人，自然也就注意到了。”
说着，程至启咳嗽了声，继续道：“而且别人不认识你，他们俩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顾远双手撑在台面上，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神情。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步立财这做事的手段，先是俱乐部飞速放出关于卡卡解约的公告，其次在连夜花钱买下视频，接着不等粉丝们反应过来，在将视频放出。
这样一来，卡卡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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