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阿娟叹了一口气:“她想要悬梁自尽!”
悬梁自尽。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发软,听入耳的那些话像是与自己毫无关系。
不由得笑了笑,我轻声道:“绝对不可能,凝儿不可能会想要寻死。”
阿娟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后来被下人及时发现,给救回来了。我听福子说,郡主那之后就不再离开郡马府,只天天呆坐在后院里,也不许下人陪着她,甚至连晋王爷和齐将军都不能靠近半步。再后来,郡主便连后院也不愿去了,天天呆在房里。”
“不对啊,”二狗子摇摇头,“那会儿,郡主还每天来我们茶馆……”
“那是后来的事!”阿娟皱皱眉,“其实我们真是糊涂透顶,福子说郡主来我们茶馆的时候……哎,那时候的郡主其实就已经……已经疯了。”
已经……疯了?
谁疯了?晋凝?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福子说,郡主越来越不对劲。有天晚上,突然在她自己的卧房里大吵大闹,胡乱地摔东西、堆翻桌子……整天又是笑又是哭的,根本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还常常念叨着……”阿娟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常常念叨着郡马爷您的名字。说您要回来了,让大家快给您开门。还说您怎么跑出去采药也不说一声,竟然那么久都不回来……可大家都知道,那时候的您早已经不在京城了呀。后来,天天晚上都是如此,没个停歇。晋王爷着急得那头发啊,全都白了,齐将军也是不怎么好受,郡主见了他就闹,死都不肯让齐将军接近半步……还怎么成婚哪?”
她这说的是谁?我只知道,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晋凝,绝对。
只听阿娟又道:“但郡主在白天里,有时候还是很清醒的。就那会儿来的我们茶馆,福子说他们要拦也拦不住。又说晋王爷给郡主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可他们都说郡主的病根本没法治……福子说,茶馆关了之后,郡主突然不吵了,也不闹了。晋王爷还高兴地以为郡主的病好了呢,可哪是啊!有一天晚上,有个下人送茶水到郡主的房里,说看到郡主她摸着黑,在那房里走来走去。问她在干什么,她说……说什么来着?”阿娟顿了顿,似乎在极力地思考着。
“不对,”我笑着摇摇头,低声道,“你说的根本就不是凝儿……”
“对了,”阿娟突然道,“郡主说她在房里捉萤火虫。”
萤火虫。
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似乎不再跳动。
这个人……是她没错,的确是……晋凝。
就是,我在这世上最最最牵挂的那个人。
“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听到二狗子这样问。
“当然是真的了,”阿娟肯定地说,“这事我哪敢乱说?”
“郡马爷,”二狗子转过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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