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七章 【跑啊】_他又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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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凝固般的陷入岑寂,只有烛火曳着,暗暗的笼罩着牌位,更高处的牌位还是很模糊,许初年已经放开她,起身到桌案前,原来上面还摆着香炉,他拿起六根香放进烛火里点燃。

  袅袅的烟雾弥漫开。

  缠绕在他骨节纤长的指间,沁着冷冽的香。

  苏南沫凝视着他,蔓延来的香气氤氲浓郁,隔着层烟雾,那些烛光跃在他的眼中,闪烁着晶亮,唇角勾起,忽然极甜腻的唤:“沫沫。”引得她浑身一颤。

  他返回来重新跪下,递来三支香。

  苏南沫被他气的不想接,可逝者为大,沉默了两秒,还是接过,硬生生地同他一起拜。

  牌位为木质,漆色暗红,上面的黄字则显得尤其清楚,她拜完直起身,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看见其中有“霍氏”两个字。

  不由得惊奇。

  阿年原本姓霍?

  他刚刚对着牌位除去叫奶奶,还叫了父母,原来阿年的爸爸妈妈去世了……琢磨着,僵滞地跟着他,将香插进香炉里,忽的门外一阵阴风闯进来,拂过耳畔,带起细长的发丝,又绕过她扑向烛火,四面的阴影随着烛光晃动也颤了两下。

  猛然心头发慌,想起他说过的话,说这里特别灵验。

  在这时,右手被一握,吓得她低叫出声,“别怕,我在。”挤进她指间紧紧扣住,他说:“我们出去吧。”

  来到佛堂外,许初年关上门,随后揽住她的腰一把横抱起来,结果怀里的人太胆小,仍然被吓得一抖,胡乱地抱住他的颈脖,小脸钻进他颈窝里躲着,全身绷紧,他唇边漾着笑,歪过脸使劲地去蹭她的脸蛋,喜欢的要发狂:“沫沫!”

  脚步加快,一路抱着她回到房间,放在床榻上坐着。

  灯没有关,他去拿锦盒里的喜帕,见她端坐着不动,便试探的将喜帕从她头顶笼下。

  那喜帕轻缓缓遮住她眼帘,满眼只剩下艳红色。

  苏南沫任由他折腾,卧室里比佛堂暖和的多,而且有灯,就没有那么害怕,力气也一下子散了,翻腾起浓烈的倦意,估计现在是凌晨两三点多钟,她又气又困。

  等她睡饱,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沫沫。”喜帕边缘垂着金黄流苏,被他挑起,缓缓掀开,他眸光痴缠,小心翼翼地倾身吻住她的唇:“这一次,是我任性,你以后怎么怪我都可以,但是别不理我。”

  唇上的柔软,随着他说话而细细厮磨。

  她睁不开眼,皱眉朦朦的抱怨:“我好累……”

  他立刻说:“好,那我们睡觉。”

  唇间他的热气随即离远,她困得合起眼睛,许初年放下喜帕,为她解开旗袍的绳扣,撤掉衣裙首饰放回锦盒里,只是没褪白玉镯,给她换上舒服的睡衣以后,抱着她平躺下来,用被褥盖得牢牢的。

  而她,早就累的进入了酣睡。

  第二天正午。

  脑袋里沉的像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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