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以后都不理我了吗?”
南弦把药箱交给鹅儿,鹅儿迈着小碎步,将药箱放进了车舆内。回身再要赶去驾辕,被人一把拽开了,抬头一看,是小冯翊王身边的卫官,冷着脸道:“你没有眼力劲儿吗?没看见大王正与向娘子说话?”
鹅儿回不来,南弦便走不脱,心下虽然恼怒,但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也常因抹不开面子被当成老好人。今日面对神域也是一样,她甚至还愿意好言好语和他说话,“大王言重了,你没有病,我也很忙,多日不见不是很寻常吗,怎么能说不理你呢。”
她自觉回答得很圆融,也不愿意站在冰天雪地里应付他,便登上了马车,隔着车门对他说:“劳驾,让我的家仆回来,我着急赶回家。”
神域没有应她,只道:“那日我不是存心冒犯你的,我是多喝了两杯,有些糊涂了。”
南弦道:“我也知道你那日心情低落,并不怪罪你。”
嘴上这么说,心里真的不生气吗?有些话,非得挑破不可,神域道:“那句‘一口一个阿姐’,只是顺着你的话头说下去,没有其他意思,真的。”
南弦顿时有些难堪,事后她也问过自己,是自己小心眼吗,其实不是,如果这样都不生气,除非她的心有笸箩那么大。不过那句话的歧义,是自己理解出来的,若照着话赶话的情况,好像真的没有那层意思,但放在当时的情境下,又好像很有那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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