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沉着声，“对。”
紧接着，他像是有意无意又说了句，“我们家迟迟一直都很干净。”
姜迟听着有些感动，表示友好地往程津脖子上蹭了蹭，她又依赖性地趴程津肩上。
程津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在她的意识里并不了解安全感是什么意义，需要怎样的定义，可是靠他身上，身边有他，心口残缺的那块窟窿就会得到填充，从胆怯变成自信，从需要被迫长大的小孩变成有恃无恐的小孩。
程津了解那天在深山里发生了什么，姜迟毫发无损，但是在那天可以谈得上是姜迟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是程津最恐惧至今依旧有后怕的一天。
程津摸了摸姜迟的脑袋，抿着唇斟酌了几秒，他沉沉地出声询问，“要听我的吗，听我的，你会忘了以前所发生的。”
那天在江山深林处，那两个男人对着她放释。
她没看到画面，但也听到了那些高低起伏的隐晦声。
程津再提起，姜迟一时之间也没太理解到程津话里的意思，她眼神涣散傻愣的问，“听什么？”
程津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抱着姜迟的腰力度收得更紧，生怕她会从他怀里跑开似的，在占有作祟的心理下，他贴近她耳边，沉思片刻，他的眸色逐渐像晕染不开的浓墨。
姜迟很疑惑，但趴程津身上给她的感觉很安心，她不想脱离温暖，对程津的忽然凑近虽然有些好奇，可是她并没有抬起头。
下一秒，温热的气息忽然拂过耳廓，刹那间变得绯红。
“嗯……”
他刻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姜迟当场便愣住，瞪大眼睛从程津肩上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程津那张妖言惑众的脸，他下颚微绷，明显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僵硬得厉害。
两人目光直直对上，毫不气馁的星光在两人交汇视线中碰撞。
他惧怕她的不喜欢，担心她反感。
而她眼里满是震惊，却又带着几分疑惑。
程津在姜迟眼里并未捕抓到反感的情绪，甚至有其他异样，他这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喜欢吗？”
他的嗓音因为克制而变得沙哑。
姜迟忍不住皱了皱眉，见程津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她板着小脸严肃地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听不懂？”
他们年纪还小，又都还在读书。程津在卓砚跟程霆筠离开家之后变得很放纵。
情侣间牵手拥抱亲吻什么的她都可以理解，晚上睡一张床上两人确实是越界了。
而如今，程津脸不红心不跳的发出这种声音……她很不喜欢，还觉得恶心。
“不是。”程津看着姜迟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
下一秒，姜迟一巴掌呼程津脸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扇的位置连他泛红的耳朵一块。
“啪”地一声，伴随着姜迟冷着脸控诉的那句“变态”结束。
打完，姜迟就挣扎着从程津怀里出来，怎料程津早就做好了姜迟会逃的准备的，将人死死扣在怀里。
脸上的疼痛很快便褪去，程津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对姜迟的突然动手感到很意外。
“你家暴我？”
程津整理了下思绪，蹙眉，盯着姜迟仰着脖子那张嫌弃的脸蛋。
姜迟心里顿时对程津的好感大大降低，他居然还先恶人告状？
她连个眼神都没舍得施舍给程津，撇着眉视线往其他方向望，冷不丁地扔下一句：“臭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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