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活跃的时候已经是后西部时代了吧？”
昂热抽出了一支雪茄，从桌子上拿起剪刀剪开。“那个时候牛仔们都销声匿迹了，文明的触角开始延伸到最荒芜的边界，不再有任何不法之徒。”
昂热顿了顿，接着问道，“你的是什么称号？”
“在我眼里西部永远都差不太多。”老牛仔撇了撇嘴，“他们自称【洛基】。历代洛基都是没脑子的疯子，拜当年那个洛基所赐，大西部每都有混血种堕落为死侍，我查明真相用了两周的时间，追杀他则用了一个月。最后我翻越了半座安第斯山脉，在一处湖边结果了那子。”
“你烂了太久，我都忘了你曾经的光辉岁月了。”昂热划着一支火柴，点燃了雪茄。“关于炼金术和龙族的这些辛秘，你知道的远比我多得多。详细讲讲关于洛基的事情。”
“可以，不过在开始讲之前，我们需要明确两点。第一，”老牛仔举起一根手指，“北欧神话暗喻了龙族的历史。”
他接着举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龙族的历史与北欧神话不尽相同。”
老牛仔难得正经，他的语气相当严肃，“了解了这两点，我们才能够进行接下来的谈话。”
“了解了。”昂热深深抽了一口雪茄，“你继续讲。”
“相传北欧神话中，洛基与女巨人安格尔伯达生有三子，分别是魔狼芬里厄，尘世巨蟒耶梦加得，以及死神海拉。而在龙族的历史中，虽然海拉和芬里厄的身份尚不明朗，但能够确定的是，耶梦加得是黑王诞下的初代种。”
“嗯，”昂热点零头，“大地与山之王在历史上曾经多次苏醒过，亲历过的屠龙者也留下过对于他们名讳的推测。至少，尘世巨蟒的耶梦加得是可以确定的。”
“同样作为历代传承的称号，洛基的神秘程度甚至比弗拉梅尔更甚。而且与弗拉梅尔坚定的站在密党一方不同，历代洛基的立场摇摆不定，既有站在密党一方对抗龙类的时候，也有诱发龙类复苏，从中获利的时候。”
“骑墙派啊……那么现任的洛基是站在我们对立的一方咯？”
“最近的三百年多年里，的确是这样。”
老牛仔沉吟了一会儿，接着补充道，“但无论洛基是否与我们为敌，都是很难缠的家伙，而且即便是在与弗拉梅尔的蜜月期里，洛基们也还在暗怀着鬼胎。”
“听起来弗拉梅尔好像与洛基是宿仇。”
“的确如此。”老牛仔的神情有些凝重，“但也不止于此。”
“不止于此？”
“你知道弗拉梅尔的由来吗？”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昂热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初代的弗拉梅尔是一个巴黎的抄书匠，无意间重现了古代的炼金术，从而成为了炼金术的宗师。每一代的弗拉梅尔都会把这个名字传给自己最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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