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希又停了停,补充道:“以后凡是不涉及她生命安全的事情都不需要来问我,她爱干嘛便干嘛。”
严管家面上恭恭敬敬地应了,心里也不免腹诽,连请一个厨子都要问清楚是男人女人,主子你确定你说的是真心话?
林一芙在西院填饱了肚子,有了力气,人也精神了。
昨夜她在东院过夜的事情,早上已经在西院这里传开了,一时间每个屋里的女人都带着怀疑与猜测,同时又点燃了自己心里已经熄灭了的那团火。
也许王辰希想通了,想趁着自己年轻力壮,为自己留几个后呢,又也许王辰希是对林一芙有几分真心,可是这男人开了荤之后,会不会偷吃?总吃同一个荤菜也会腻的吧……
他们都跃跃欲试,等着他们的机会到来便会一把捉住。
毕竟他们都是被父母或者家庭送来的,不是因为真的困难,而是想攀龙附凤,身后无数的势力等着这群女人分割王辰希的后院。
现在每个屋子都大门紧锁,连窗户关上了,但是其实每个屋里都派了人出来打听,林一芙懵然不知这些,天黑出去,翌日过午才大摇大摆地从外面回来,一路走来,还偶尔揉揉腰肢。
这仿佛像是被人揉搓了数百次似的,听着丫鬟回来的说的话,他们不是搅烂帕子,就是暗暗磨牙。
完全把林一芙的一番作为看做了示威,趁机羞辱他们独守空房的悲哀。
揉什么腰啊,王大人还能情不自禁地把你腰往死里撞不成!
至于林一芙的真实想法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春花知道林一芙一意孤行,能劝的话都说过了,也不再劝了,跟着她一道回去。
林一芙踏上马车,手上拿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最后一束夕阳隐没下去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侃侃到了溪尾村的村口。
林一芙让车夫把马车停在村口,她和春花行走往家里走。
两侧的稻田传来虫鸣鸟叫,却让她有一种安心的熟悉感。
他们离开后,另有一拨人骑着马来到溪尾村村口,车夫还在马车上,他听到马蹄声跑了下来。
“大人。”
骑在最前头那匹高头大马的男人“嗯”了声,皱眉问道:“人呢?”
“马车进不去,他们走路进去了。”
男人微微点头,下了马,对后头的几人道:“停在这儿吧。”
车夫道:“大人到马车上面休息吧。”
王辰希曾去偏远地区赈灾,餐风露宿对他没什么,更恶劣的坏境他也待过。
他站在马边,安抚了一番这匹神情倨傲的黑马,黑马在他面前如同一只小乖乖,低着头任他摸。
王辰希吩咐随从给喂食黑马,拿着水囊上了马车。
林一芙推开篱笆门,一只大黄狗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对着她摇尾巴。
“大黄,你到厨房偷吃,你还不擦嘴?”她认得这是张冒家的黄狗,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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