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用眼泪诉说着后怕。
傅淮牵起时娇的手,冲她扬唇笑了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娇竟在他眼底看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转瞬即逝,让人无从捉摸。
“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家奇奇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不用谢,以后注意吧,人多的地方,危险也更大。”
说完这句话,傅淮又恢复了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漠然模样,搂着时娇肩头离开警卫处。
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好玩的地方,时娇一直都抱有期待,也一直在默默猜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让傅淮这样高深莫测的吊了她几天的胃口。
但当时娇站在一间四处都弥漫着陶土气息的瓦屋中时,还是抑制不住张大了嘴,惊讶又不解。
傅淮换上一身不起眼的布衣,罩着手套揉了揉她的头发。
粲然一笑:“快去套上衣服,等会弄脏了。”
“你说的,就是来做瓷器吗?”
她倒是没想到,在如此一个充斥着西方元素的节日里,傅淮竟然带自己来做陶器。
而且这间屋子,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雕栏瓦苑,四处都散发出弄浓浓的古风气息。
“嗯,做个东西送你。”
教做陶器的老师走过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
慈眉善目的讲述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给他们示范了一次,做了一个简单的圆口碗。
“你们就按照这样方式来,记住,动作要轻柔,要耐心,不然一个不注意就前功尽弃了。”
换好衣服的时娇懵懂的点点头,也渐渐来了兴趣。
傅淮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全套动作都很熟稔。
只是当他坐在矮凳上全神贯注的捏陶坯的时候,时娇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这种事情,看起来和他这样浑身散发着痞气和散漫的人毫不相关。
可他却一副乐在其中,且动作娴熟的样子。
这么多变的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时娇有些不懂了。
可她明白,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令她心动不已。失了分寸,乱了心跳。
傅淮做了一只窄口碗。
说起来它既不像碗也不像杯子,歪歪扭扭的,竟有种别样的美感。
时娇掩面笑得花枝乱颤,嘲笑他技术不精。
“我实在看不出来这是个杯子。”
看来他除了有套绣花拳头似的开场秀,后面的也不过尔尔,全然是个新手嘛。
傅淮瞥了眼小姑娘手下即将残损的陶坯,倒是不舍得开口损她,但对于她落井下石般的嘲笑,还是气愤,伸出手,用沾染了泥土的食指在白嫩的脸上画了一道。
“哎呀!”时娇捂着脸,气的小脸鼓鼓,眼眶沁了水似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傅淮轻笑。
“谁让你说我技术差?不知道男人最听不得这种话?”他一脸正经的开着黄腔,一字一句尽是荤话:“况且你都没试过,怎么就下定论。”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面前的人,是时娇。
这样隐晦的打黄腔,她却是不怎么懂得的。
撇了撇嘴,哼哼道:“还要试什么,我刚刚都看见了呀!”
傅淮错愕的眨眨眼,旋即无奈的摇头叹息,倒也没多作为难。
两人各做各的,浪费了不少。
傅淮渐渐上手,做了好几个模样不错的,得到了老师的赞许。
反观时娇,虽然生的一双纤纤玉手,可却是笨手笨脚,把现场搞得一塌糊涂。
傅淮在一边笑得肩膀直抖,在时娇警告气愤的眼神中尽情的嘲笑她。
最后她实在是气不过,撒手自暴自弃的嚷嚷:“你烦死啦!我不做了不做了!真是讨厌你!”
“欸,别呀。”傅淮那双桃花眼缱绻的盯着她,有幽深的墨色在涌动,“我来教你。”
“手把手。”
时娇眨眨眼,仿佛看到一条眼神发绿的狼,正得意的晃着自己的尾巴。
她哪里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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