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谢谢谢谢!”
“嗐,小事儿。”
谷音琪没忘要跟纪莹说一声,刚才哭得停不下来的女孩,要鼓起劲去安慰另一个哭得停不下来的女孩。
韩哲暗暗喘了口气。
总算是不再掉眼泪了。
韩哲预估的时间比导航还准,还很好运地找到一个临停车位。
找到那家沙县小吃,一进门,谷音琪就看到坐在收银台旁边桌子的沉大妹,老太太正低头舀着小馄饨吃。
一声“阿嫲”还没来得及叫,一个女人已经迎上来问他们要吃什么。
谷音琪忙指着沉大妹,“您好,这是我奶奶!我来接她的!”
听见孙女声音的沉大妹终于抬起头,瓷勺“当啷”一声掉碗里了。
“琪琪!”
见老太太眼里一片红,谷音琪就知道她肯定哭过。
谷音琪心里也不好受,赶紧坐到沉大妹身边,先摸摸她额头,再揉揉她手肘关节和膝盖。
“阿嫲你出门怎么可以忘带手机嘛,我和阿莹都吓死了!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头痛,胸闷,这些有没有?还有你怎么穿这么少啊,我给你买的羽绒怎么没穿?”
“我忘了……刚才是有一点冷,还有腹肚饿……”
沉大妹指向中年妇女,通红双眼里充满感激之情,“还好遇上个好心肠的头家娘,我说我没带钱,她还是给我煮了一大碗公扁食。”
许是有那半碗馄饨落肚,沉大妹目前情绪稳定不少,慢慢跟谷音琪说她早上的经历。
沉大妹早起后见空气不错,就想去楼下散散步逛两圈——像她在鹭城时那样。
结果走着走着她就记不得回去的路了,身上没带钱也没带手机,她那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己记性不行。
谷音琪让她背起来的手机号码,她很努力地才记起那串数字。
就是最后一个数字有些模糊,不太确定。
沉大妹想向路人借电话,但她不太会说普通话,多数路人都因为听不懂她的口音而匆匆离开。
沙县老板娘坐了下来,接着叙述:“我见你阿嫲在我店门口来来回回走,人都哭了,我就赶紧过去问问怎么回事,还好我听得懂闽语。”
老板娘说她年轻时在闽省打过工,会听少许当地方言。
从后厨走出来的老板这时也插上嘴。
“你那的手机号码啊老太太就差最后一个数字不确定,我给她从‘1’开始试,打了好几个,不是没人接就是被人误以为是诈骗电话。最好笑的是,有个还跟我唠上了,唠了好半天,才骂我骗子不得好死,哎哟喂可把我气的……”
老板娘见丈夫把话题扯远了,剜他一眼,接过话继续说:“最后才打到你那,还好,老太太记的前面数字都对,但凡错一个,我们也得报警了。”
谷音琪给夫妇两人不停鞠躬道谢,还想给他们发红包。
对方坚决不收,她心里过意不去,便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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