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好像是刚刚被别人殴打过。
头痛的时候莫凡的眼中就会出现几个虚幻的片段，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但是又一下子会想不起来。
“大哥，他不会是真的死了吧。”门外又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死？就算是死，我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臭小子，居然还敢跟我顶嘴。”他的声音里完全是一种愤怒和不屑，随后不知道是用脚踹还是用什么东西砸，那木板门干脆破了一个大口子。
随后一道刺眼的阳光伴随着三四个人一起闯了进来。
看到莫凡正坐在木板床上，一股熏人的臭气呛的那几个人又退了两步。
当中的一个矮胖的家伙用袖子捂着鼻子说，“大哥，我们还是出去吧，这小子也许是拉裤子了。”
“你看他现在活生生的，明天我们再来教训他。”另外一个瘦高个也这样说道。
可带头的那个凶悍的家伙的面目，在逆光的光线里根本让人无法看清。
莫凡虽然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床上，当他看到门口走进来这几个人的时候，坐在床上阴影里的他一道犀利的目光便就从那眼神之中迸发而出。
四肢百骸皆疼痛无比。“哼，看这小子还活着，先给他留口气，明天我们再来。”带头的那个小子似乎也发现了莫凡眼神当中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眼睛瞥见了地面上那些垃圾袋，还有一些剩菜剩饭散发出来的恶臭气息，的确是让
他做呕。
“卧槽，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猪窝。”那带头的也急忙把自己的鼻子捂上，转身正要离开。
刚刚莫凡那犀利而又狠毒的目光，他的确看到了，这与之前那个莫凡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同。但他也并没有害怕，充其量也只觉着这小子，挨揍挨得有些狠了。有些神经质也说不定。
“咳咳。”莫凡刚刚醒来只觉得嗓子发紧，他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声音有些嘶哑，于是他干咳了两声。
听到他的咳嗽声，那几个家伙停住了脚步，可大家都没有回头，这屋子里的确是太臭了。“没死，没事你就给老子听好了，明天早上把剩下的二万五千块钱给我交上，不然的话，老子把你的那两条腿都打折。”说话的这个家伙正是那带头的，他现在说话是脸冲外的，根本没有看到莫凡，因为再
多看一眼他怕自己就会吐出。
一阵轻咳之后，莫凡淡淡的来了一句，“是你们打的我？”
声音不大，语气不卑不亢，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之前那个那个懦弱的莫凡可从来都没有敢跟他们这样说话。
带头的那个小子回身看到莫凡正从床上站起来，看得出来，他下地站立时都有些不稳。
“怎么？你是迫不及待的还想再挨一顿揍吗？”带头的那个家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把他拉出来，太他妈臭了！”那家伙捂着鼻子一挥手，站在他身侧的一高一胖两个小子虽然老大的不乐意，但是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也只好向着木板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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