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齐？”导演都没想到这几个女演员会一起来，“戚雯坐一下吧，待会儿还有些事要跟你交代，程心羽和左仙韵先签合同。”
导演助理把几份合同放到她们面前。
两个女孩子脾气再不好，此时也不敢在导演面前拿乔，合同的电子版是大家早就看过的，这会儿再粗略看一遍，就能签名了。
整个过程非常快，程心羽明显想和导演聊几句，奈何导演很不耐烦地看时间，还往戚雯那边看，一看就是想跟戚雯说点什么。
程心羽再没眼力见也不会看不懂，她要气炸了，觉得导演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字一签完，她就拎着包包，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了。
左仙韵也没好到哪儿去，程心羽都受了气，她哪儿还敢说什么，麻溜儿地签完字离开。
会议室里终于安静下来，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导演拿着合同到戚雯面前。
“久等了。”
“没事，看她们签合同也挺有意思的。”戚雯笑笑。
“都是惯的，一堆坏毛病，到了我这儿，我可不会让着她们，该干嘛干嘛。”导演不是很喜欢程心羽这种富二代大小姐，不服管，脾气还大的很，幸好把她从女主角换成了女二号。
本来他都不想让这种人进剧组，奈何程家是他们这部剧最大的金主，而且程心羽的形象气质和那个挺坏的女二号特别像，他才勉强同意，不然最多给个女四。
“国内的电视圈就是需要您这种导演，才好扼杀这股歪风邪气。”王岚很会说话，导演一下就听笑了。
“对了戚雯，这部戏很多吻戏啊，还有一场床戏，都还挺激烈的，我留你到这个点儿，就是想问问你跟男主角熟不熟，咱们这部剧合约一签，开机就很快了，你俩最好私下联系一下，培养一下CP感。”
导演说是那么说，其实早知道她和蒋清臣在《胡玉楼》里演过吻戏，之前蒋清臣力荐她的时候，他就特地问了，知道之后心情特别好。
这意味着他们根本不用花时间培养“感情”，不过还是得
提醒提醒，毕竟演员这个职业太忙，先前培养的感情，怕几日不见就生疏了。
“还挺熟的。”戚雯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有点不太敢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她转移话题问。
“蒋清臣合约已经签了吗？”
其实她昨天挺想跟他打个电话道谢的，尽管导演说的清清楚楚，选她，既不是因为他的力荐，也不是因为原氏的推荐，但至少，蒋清臣为她争取过，这一点已经极其难得。
但她不敢跟他联系，她怕一联系，就会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情绪。
她忍住了。
她一定不能私下跟他联系。
只有这样，她心里的罪恶感才会勉强减少一些。
“他昨天已经签了，你不知道？”导演故意道，“这不行啊，你们必须每天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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