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
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
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
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
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还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
狼,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
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
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乳
尖上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
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
我对这个炮姐怎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
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
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
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
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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