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么？我没有看错？”
傅斯寒伸手覆在她的脸颊上，他掌上的温热清晰地传递到顾清歌这里，顾清歌怔愣地看着他。
“真的是我，现在感觉真实点了么？”傅斯寒的手轻覆着她的脸颊，才几天的时间，她居然就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头发是乱的，衣服都是粗糙的，就连脸上都是脏兮兮的。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小乞丐。
对。
傅斯寒的脑海里窜过这个词语，然后谓叹一声，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句话，让顾清歌积攒了那么久的委屈终于全部爆发出来，只是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边摇头一边忍泪道：“没有，你来得很及时，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说到最后，顾清歌眼中的泪水还是不可抑止地落了下来，然后一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我还是……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呜……”看到他，顾清歌感觉自己连日来所受的，所想的都崩塌了，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哭个痛苦，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般。
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划落，让傅斯寒的心宛若刀割，他咬牙将她紧紧搂住，“怪我，都怪我，是我来得太晚了，我要是早一点来，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
这一回，顾清歌已经没有声音回他的话了，因为她一开口，声音就转变成哭腔，索性埋在他的怀里哭个痛快不再说话。
胸前传来湿意，傅斯寒找到她的脸，将她捧起来，然后俯身低头。
顾清歌还在哭呢，面前就笼下一层黑暗，将她身前所有的明亮给罩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上便传来一片软糯。
傅斯寒吻住了她。
感觉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了几番，然后就移开了位置，落在了她的眼角旁边，动作极为轻柔地，细心地替她吮掉了泪水。
顾清歌感觉有些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傅斯寒捧住她脸的手便改为扣住她的后脑勺，按着她贴近自己，一颗一颗地替她吮去泪水。
一开始顾清歌还忍不住泪意，傅斯寒温软的薄唇索性直接覆到她的眼睛上面，顾清歌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可是很快又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这些日子被蓝枫带着到处奔波，都没有洗过澡，身上可以说是又脏又臭，可是傅斯寒却抱着她，居然还吻了她。
一想到他吻的可能是一张脏兮兮的脸，顾清歌的内心就升起了一股恐惧，不行啊！
想到这里，顾清歌赶紧推开他，“不行，不能这样。”
傅斯寒正心疼地替她吮去泪水，谁曾想她居然推开了自己，墨色的眼底划过一抹迷惑，声音嘶哑着问：“怎么了？”
顾清歌连看都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我很多天没有洗澡和洗脸了，身上脏，你别碰我。”
说完，她就要推开傅斯寒的手，躲到后面去。
却不曾想，傅斯寒伸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逃脱半步，顾清歌抬头，他又低头吻下来，这一次是直接攫住了她的双唇，用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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