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寒两三下了，她很愧疚，也很尴尬，小脸白白的。
“我们……还是不要跳了吧，我根本不会……一直踩到你。”
“很好，就是这样，你已经进步很快了，小东西，你害怕什么？”
顾清歌轻咬住自己的下唇，“我也不是害怕，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会被我给踩残废了。”
“踩残废了？”傅斯寒低笑一声，“那后半生你来养我？”
他调侃了一句。
“养，养你？”顾清歌呆呆地看着他，明显是懵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然后将傅斯寒从头打尾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带着探究。
这个小东西，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什么了？
能和他跳舞却还在他面前走神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了。
“对啊，就是养我，有什么问题？”傅斯寒又问了一遍。
“没有什么问题啊。”顾清歌摇了摇头，好似在喃喃自语。
“没有问题？”傅斯寒微眯起眼睛。
顾清歌认真地点头，然后咬着下唇，一脸疑惑地道：“我只是在想，你吃得好像挺多的，我养你的话，应该可以勉强养得起吧。”
说起来，顾清歌脸色突然一变，然后着急地抬起头问道：“那到时候你是不是就不工作了？整天赖在家里？”
“嗯？”傅斯寒没想到她居然较真起来了，还给他思考起他是不是不工作，吃很多？
啧啧，于是傅斯寒想逗她的兴趣便高涨起来，然后接声道：“如果残废了，自然是要整天赖在家里，无所事事。”
“啊？”顾清歌小脸有些苦恼。
“怎么？”傅斯寒淡然一笑：“害怕了？不愿意？”
听言，顾清歌却摇头，“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到时候残废了，可以考虑转行。”
“转行？”傅斯寒不解。
顾清歌却将自己很久之前意淫过的念头就这么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
“比如说当个声优什么的。”
“声优？”傅斯寒依旧不解，“声优是什么东西？”
顾清歌一脸惊讶：“你连声优都不知道？就是配音啊，你知不知道目前很流行那种广播剧。你的声音很刚，刚中带沉，我觉得你配男主角完全没有问题。”
顾清歌自顾地说着，然后脑袋就完全是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清澈的眼底闪现狡黠的光芒，这让傅斯寒很是意外，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嗯，就是这样，到时候你当攻，然后再找个声音软软的小受……”说到这里，顾清歌的脑海里就已经脑补出画面来了，而且还有声音。
“攻？小受？”傅斯寒对这个词很陌生，但是怎么听都觉得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的词语，他微微眯起眼睛，捏紧她的纤腰。
“那到底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吗？”顾清歌戳了一下他的肩膀，快人快语，“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呀，你比较攻，再找个小受，嘿嘿~”顾清歌露出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是平时完全看不见的狡黠模样。
顾清歌笑得奸诈，完全没有注意到傅斯寒的脸色已经发黑了，再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就好像在说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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