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少奶奶，底下都传开了，您不知道啊？”
“……”
底下都传开了？顾清歌微拧起秀眉。
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早上去医院的没有几个人，除了她跟傅斯寒自己，就是时源跟那些黑衣保镖了。
还有司机。
傅家的人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传开的？
是谁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的？
她和傅斯寒是不可能的，时源也可以排除掉，那是那些黑衣保镖或者司机？
“少奶奶，怎么了吗？”许静秋担忧地看着她，“您脸色不太好看。”
哪里是不太好看，简直是太难看，吓死人了。
顾清歌脸色凝重地望着她：“知道这件事情最初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吗？”
许静秋摇头。
“那我让你替我查一查，你能做到吗？”
许静秋开始咬唇，一副不太自信的模样，最后互戳着自己双手食指，然后才点头：“那好吧，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做到，但是我一定会替少奶奶认真查的，尽力完成。”
听言，顾清歌这才露出释怀的笑容：“谢谢你。”
“少奶奶，您这样说太客气了，那我先出去问问看。”
“嗯，小心点，别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放心吧少奶奶，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
顾清歌不动，许静秋出去的时候，那两个一直站着不动的女佣连眼神都不眨一下，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
顾清歌看了她们一眼，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站起身来。
于是一直站着不动的她们立即有了动作，双双排开，然后看向她来。
这么紧张？
顾清歌愣了一下，看来自己想出去是不太可能了啊。
她轻咳了一声，在她们紧张的视线中进入了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感觉到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许静秋到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脸紧张兮兮的，顾清歌心中也着急，拉着她过来询问。
“怎么样？查到了吗？”
许静秋点头，一脸严肃地开口：“问到了少奶奶，源头是一个叫素莱的女佣，我也问过了，她是您妹妹顾小姐的女佣人，一直照顾顾小姐的生活起居，这件事情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听言，顾清歌愣了一下：“确定？”
许静秋用力地点头：“我确定，已经砍认好了。”
果然是她！
顾清歌咬紧牙关，她到底还要做什么？顾清歌刷地站起身来，想朝外面走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走回沙发上重新坐下，看向门口，见她们两人又是保持不动的姿势，便倒了两杯水，招呼她们过来。
“一直站着很辛苦吧？喝杯水吧二位？”
两人看了那杯水一眼，然后又面面相觑，继续站着不动，连嘴皮子都未曾动一下。
这么难搞的么？
顾清歌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两位姐姐难道是怕我在水里下毒害你们吗？”
听言，两人脸色一变，后退了两步。
“少奶奶，您不要为难我们。”
顾清歌又眨了一下眼睛：“我怎么为难你们了？”
两人默不作声，顾清歌却突然勾起唇，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来。
“是傅斯寒让你们来盯着我的吧？”
两人对视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他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不要去医院么？至于其他的，他没有限制我在傅家的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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