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怀气死。
“也不是这样说啦，跟师姐在一起好玩点，而且接太多戏很累的。”
顾清歌望着她：“那也不至于一部都不接，甚至连代言都不要，秦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言，秦然抬眸对上顾清歌的眼睛：“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呀？师姐，难不成你以为我喜欢你呢？”
“噗。”夜妈妈又忍不住笑出声，“其实你的表现，说喜欢她还真的没有违合感。”
秦然汗颜：“如果大家非要这么认为，那也没事。”
顾清歌微皱起秀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么？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以前认识我？”
秦然怔了一下，似乎被这个消息给吓到了。
“你说什么？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夜妈妈有听顾清歌提过，当时在山里休养的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两个女人之间交换了很多故事和藏在心底的秘密，所以这件事情夜妈妈知道得很清楚。
听秦然问了，便替顾清歌向她解释：“以前清歌出过一次车祸，所以把车祸之前的事情都忘光了，也就是失忆了。”
秦然本来还很淡定的，却在听到顾清歌出过一次车祸之后，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出车祸？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她过激的反应看到了夜妈妈和顾清歌的眼里，很是奇怪。
秦然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两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那师姐没事吧？之前的事情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包括……以前认识的一些人，也都忘记了？”
最后那句话，是秦然小心翼翼地问的。
顾清歌点点头。
“嗯。”
“所以她问你是不是你们以前认识啊，毕竟我觉得你对清歌好像不一般吧。”夜妈妈双手环在胸前睨着秦然，微微眯起眼睛问道：“秦然，你敢说你以前不认识清歌？”
听到顾清歌把之前的人都忘记的事情，秦然的心里一下子就乱成了一锅粥，她望着顾清歌，有些不能相信。
“你真的都忘了？”
顾清歌面色冷静地看着她点头。
“嗯。”
“这怎么可能呢？为什么？”秦然咬住下唇，明显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出车祸怎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行！”
说完，秦然没等两人反应过来，转身就跑了出去。
“喂！！”夜妈妈想要叫住她。
顾清歌却淡淡地开口：“让她去吧。”
听言，夜妈妈回过头，无语。
“清歌，你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不应该把她叫住问清楚吗？”
顾清歌拿起剧本翻开，“现在她情绪不稳定，等她稳定下来，她会告诉我一切的。”
夜妈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在她面前重新坐了下来。
“说的也是，不过她那么大的反应，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就一点都不急着想知道吗？”
“不急。”顾清歌勾起唇，淡淡地开口：“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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