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知道费费的姑姑姑父都是医生，方便打听——她不想去问封墨言的主治医生。
不知为何，心底里对这家伙不信任，怕他权大势大，早就把医生收买了。
然而，傍晚时候费雪回电话过来，却说：“我姑跟姑父都不是脑科神经这块的专家，不过他们问了相关专业的同事，人家说，大脑是个非常神奇的构造，即便医学跟科学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还有很多无法探知的领域，你说的那种情况，完全有可能存在。”
杨千语皱眉思索，“这么说，他没骗我？”
“不好说，封墨言那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医生讲，选择性失忆也有可能并不是大脑记忆功能出现损伤，而是一种心理疾病。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潜意识想要忘掉的事，就可能在遭遇某种巨大变故后，被遗忘掉。”
费雪建议，“你如果真的很希望他恢复所有记忆，可以考虑带他看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我早就想过的，可一来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二来，我怕他也不会答应。”
身体没恢复，万一心理医生做催眠治疗之类的，多少对他会有影响。
而他自己，他忘掉了不愉快，记得的都是美好——这不是一种理想境界吗？谁想把不愉快恢复起来？
“算了，再看看吧。”
“嗯。”费雪应了句，快要挂电话时，突然又想起一事。
“对了，你还记得某乎上的连载小说吗？火了！留言评论都好几万了，不过后面都是骂男主的，说他眼瞎，辜负女主，还有极品家人死翘翘什么的——你这段时间太忙，肯定都没关注了吧！”
“那小说火了？”杨千语这段时间的确忙死了，完全忘了这回事。
“嗯，你快去看看吧！可惜封墨言眼睛看不见，不然叫他看看这部小说，也能助他恢复记忆了，就不需要治疗什么的了！”
挂了电话，杨千语立刻打开某乎，找到了那篇连载小说。
还真是……
留言互动好火热，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读者们的义愤填膺。
前面把男主吹得多好，此时就骂得多惨。
竟还有人是冲浪高手，将其中某些情节跟前阵子网上爆出的舆论八卦联系起来，怀疑这部小说是按照现实改编的，更是明确指出男主原型就是封云集团总裁，而女主，就是venus首席设计师阮清。
杨千语刷着评论区，后背一片冷汗。
这……
封墨言当初到底是哪根筋儿搭错了，他找人写这个想干嘛？
真是嫌日子太清净了，故意惹火烧身吧！
可惜他现在脑子不清楚，肯定也不记得自己干过这种蠢事。
杨千语想了想，立刻给王城打电话。
封云集团，正在开会的王城看到杨千语的来电，不敢怠慢，悄然退出会议室：“喂，太太。”
杨千语开门见山：“封墨言在出事前是不是见过什么作家或者编剧？网上连载的那部小说你知道吗？里面写的男女主……好像是，我跟他？”
王城低声：“太太，你也知道那部小说了……”
“看来你是知道这事的。”杨千语听他这么说便明白过来，不解地问，“他到底要干嘛？这些事叫人写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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